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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上海辣妈】(又名:三叔公的性福生活)】【7-8】

作者:  来源:  日期:2022年07月29日

【上海辣妈】(又名:三叔公的性福生活)】【7-8】

晚上9点多,将女儿哄入睡,我回到了卧室,妻子已换了睡衣坐在床上翻看

着公司的时尚杂志。

" 曦曦睡了?" 妻子问。

" 还不睡该打屁股了。" 我说着,也上了床。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我妈打过来的。

" 喂,妈。" 我边接听电话,边将毯子盖在自己身上。按照惯例,我妈每个

月都会打次电话询问下情况,不过这一次打得特别长,尤其我爸也接过了话茬,

问了三叔公的情况,一个电话打去半个多小时,才好不容易挂了电话。

" 爸妈打来的?" 妻子有些好奇的问。

我点点头。

" 这次打得够长的。" " 还不是操心三叔公,怕他在这边不习惯。" " 爸妈

挺关心他啊,跟别的亲戚不一样。" " 那可不。毕竟我们家受三叔公的恩惠可不

少,某种意义上,我跟妹妹读书都是他给供出来的。" 我叹了口气说。

" 嗯,三叔公确实是个好人,就拿到咱们家来说,基本上把家务活全给干了,

我发现回到家除了偶尔做个晚饭就像没事做了似的。" 妻子表示认同," 而且我

前几天还看到他曾经资助的大学生写给他的信了。" " 还有大学生给他写信啊。

" 我好奇的。

" 嗯。" 妻子点点头," 他可能没看完,就放桌上了,我大概看了几眼,应

该是个女生,看信的内容,好像三叔公从初中就开始资助她了,一直供她上了大

学,到现在还在给她寄钱。" " 这好老头啊。" " 什么呀,三叔公也不老好吧,

也就50多,没到60呢。" 妻子纠正我道," 人真是好人,就是命不好。" 我

叹口气点点头。

" 你说,要是我们给他介绍个老伴,会不会改变他些?" 妻子手指点着嘴角

沉思道。

" 你又来。" 我拿过手机开始上网," 他要找,早就找了,也不会耽搁到现

在。" " 那不一样啊,你想,当初儿女们都陪着他,他也不寂寞,估摸着急着想

带孙子,也没那心思。可如今,两个儿子都去了,人肯定伤心不,这个时候最需

要有个老伴来安慰他了。" " 问题你看他到咱们家也一两个月了,你觉得小区里

有哪个老太太让他有兴趣吗?倒是整天一群大妈在打听他的事。" " 三叔公就是

辈分大,年纪又不大,他当然不会看上那些大妈啊。五十多岁的人,没准眼里就

盯着四十几岁的熟女呢。" 妻子半开玩笑的。

妻子的话让我想到了监控里的那一幕,心里猛地一跳,下面竟然一下就硬了,

真想告诉她:" 媳妇儿,人家三叔公盯得岂止是四十多岁的熟女,人家盯的可是

你这样不到三十的少妇呢。" 当然,这话我可不敢说,只是不知怎么的,想到这

竟然就有些蠢蠢欲动。

" 你说他四十来岁就开始做鳏夫,这怎么熬过来的哦。" 我沉思着对妻子说。

" 我哪知道。" 妻子白我一眼,显然没想到我会跟她讨论这个话题。

"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男人就算过了四十也是会要啊。听说三叔公挺

洁身自好的,就是当初生意做得蛮大,蛮赚钱的时候,也从来没去外面找女人。

" " 真的假的。" 妻子瞪大了眼睛不相信。

" 骗你干嘛,他资产上百万的时候,走哪里都是把三叔婆带身边的,说是别

人看见他糟糠之妻在身边,也就不好意思去找他胡耍了。" " 在这个社会,三叔

公还真是个异类啊。" 妻子感叹到。

" 嗯,绝对的感动中国人选啊。" 我表示赞同," 就是苦了自己,当和尚当

了十多年。" " 那难道他就没那方面的需要吗?" 妻子的好奇心也被彻底吊起了。

" 那不可能呢。" 我很肯定的说," 你看他那样子,说是三叔公,哪像五十

多岁的人,壮实着呢,怎么可能没需要。" " 那他可怎么解决啊。" " 五姑娘罢。

" 我浏览着网页随口答到。

" 咦——,你好恶心。" 妻子拍了我一下。

" 这有什么恶心的,很正常啊,不然你让他怎么办?" 我后面一句话没说:

今天他还对着你的照片自撸呢。

" 难怪他一直都洗冷水澡啊。" 妻子自语道。

" 那是他这么多年的习惯好吧,想得多。" 又多了半个多月,妻子公司外出

考察的副总终于回来了,果然如妻子所说,她一去汇报,副总立马就答应了,让

三叔公去做保安,而且还给他安排了个住处,在地下二层的一个角落里,我跟妻

子看了以后还算满意,就是有些担心会有些潮,不过后勤部的也说了,过没多久

地下车库会进行全面提质改造,到时候再给三叔公挪住的地方。三叔公似乎有些

失落。我看了他几眼,详做没看见。或许这对我、对他都是好事,也让我决定终

结那个我故意放纵的游戏,毕竟这个游戏的后果让我也无法承受。

随着三叔公有了新住处而来的还有另一个好消息:妻子升职了,做了部门的

副经理,这意味着家里的状况又会有新的好转。只是让我依然沮丧的是,明面里,

妻子已渐渐恢复了正常,但在性上面却越来越冷淡,尽管偶尔让我碰了,也只是

被动的,很难有互动,每次都是草草结束,甚至让我也感觉对此有些兴趣淡淡了,

完全没有那种水溶交融的乐趣,这使我苦恼无比。

又一个周五晚上,一次索然无味的抽动后,没几分钟我就射了。妻子默默的

躺在床上,有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懒得收拾,点燃了一颗烟,穿好衣裤,开门走出了

家门,关上门的一刹那,我听见卧室里传来妻子轻轻的抽泣。

走出小区,来到大街上,我随意的找了一处街边的长椅坐下。深夜上海的街

头,依然是车水码头,一对对情侣亲密无间的从我面前走过。我忽然有些羡慕他

们的欢乐和幸福,而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无助的迷惘和失落,忽然间不知自己该

去哪里。

妻子公司地下车库北区的值班室里,三叔公正斜对着值班室窗口在笔记本电

脑上追剧,笔记本是我送给他的一台联想,主要怕他值班太寂寞。

看见我提着酒瓶进来,三叔公有些诧异:" 飞仔,你怎么来了?" " 三叔公,

好久没看你了,今天来看看你。" 我笑着说。

" 少来。" 他看看我一脸沮丧的样子," 今天是周末,哪有这个时间点来看

我的,是不是跟你媳妇儿吵架了?" " 没有,哪能啊。" 我强笑一下。

三叔公看看我,没再说什么:" 坐吧。" 我在他一旁坐下:" 三叔公吃饭没?

" " 没话找话,这都几点了。" 三叔公看我一眼。

" 请你喝酒。" 我指指手里的酒瓶。

"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三叔公接过酒瓶,北京二锅头," 好

家伙,都开始喝这么烈的酒了。" 他放下酒瓶,看着我说:" 是不是跟老婆吵架

了?" " 没有。" 我还是摇头。

三叔公看看我,叹了口气:" 飞仔,按说你也快三十的人了,怎么也轮不到

我说你,不过有些事总看不惯你。你说你什么学历,你媳妇儿什么学历,别人就

那么心甘情愿的一直跟着你受苦,你有什么事看不开的?" " 没有啦。" 我从他

抽屉里翻出两个一次性塑料杯,将酒倒上,又将另一只手里的塑料袋给摊开,里

面是些熟食," 我们没吵架,就是心里有些郁闷,想找你喝酒。" " 成。" 三叔

公点点头," 你愿说就说,不愿说,三叔公就陪你喝酒。" 其实,我的酒量不大,

远远赶不上当过兵打过仗的三叔公,所以没几杯下去,我整个人就晕了,涌上来

的酒性让一直压抑得我有些想宣泄,我大着舌头向三叔公倾诉起来,说起我跟妻

子的这些年,说起她被迷奸,说起妻子如今的性冷淡,说起那段妻子明显被操出

高潮的视频。说到后面,我甚至完全喝大了的从手机里翻出那个一直让我耿耿于

怀的视频:" 三叔公,你说,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自己老婆被人迷奸到高潮,我

怎么会不介意,怎么可能不介意?可我不敢介意,也不能介意,我要介意,我们

这个家就完了。" 在手机里妻子" 嗯嗯" 的隐忍而难以抑制的呻吟中,我大着舌

头说。

" 或许不是你想得那样呢?" 三叔公对我说,眼睛却盯着我的手机屏幕。

" 三叔公,咱们都是成年人,女人在床上兴不兴奋还是看得出来的好吧。"

说着说着,我就有些迷糊的趴下了,手机哐当掉在了地上。

" 飞仔,飞仔,你喝多了,行不行?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我的耳边传来三

叔公的呼唤声,明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却怎么也抬不起头,动不了身子。过了一

会儿,耳边没了三叔公的声音,我有些奇怪,勉强的抬起头来,却看见,三叔公

刚把我的手机从笔记本电脑的连线上扯下来。我的心中圪垯一下,酒一下醒了:

操!我刚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三叔公是不是在做我想象中的事,只能像酒醒一样

的猛地站了起来,手一挥,一杯酒被打倒,全倒在了三叔公的裤子上。

" 哎,你这孩子。" 三叔公无奈的看看自己的裤头,摇摇头走进了卧室里。

我飞速的闪到笔记本电脑前,翻找到历史记录,头嗡得一下有些懵了:他果

然在我酒醉的时候将妻子被迷奸的视频给下到了笔记本里。

那一刻,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删掉,必然让三叔公知道我已经发现了,

他该如何自处?会不会甚至羞愧到干出傻事?如果不删——这该叫什么事?

正纠结着是不是要删,忽然觉得膀胱一阵剧烈的紧迫感,赶紧先急匆匆的走

进去找厕所,推开门进去,看见三叔公刚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我操!这老家伙,

想不到家伙事那么大,没有勃起的低垂着也足有10几厘米的吊在那里。

" 这孩子,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三叔公责备道。

" 我尿急。" 我手忙脚乱的进了厕所里,脑海里满是三叔公足可以甩起来的

大屌,再出来时,不知什么原因,我没有去删那段视频,而是跟三叔公道个别,

默默的回家。

那个晚上,我一整夜在做梦,梦中,在妻子身上耕耘的一下是口罩男,一下

变成了三叔公。那精壮的身躯,硕大的肉棒在妻子双腿间狠狠的鞭挞着,让妻子

无法抑制的婉转莺啼,那一夜,我梦遗了。

我不知道三叔公将妻子被迷奸的视频拷去以后是怎么过的,不过因为他的离

开,我的生活反而恢复了正常,那种想让别的男人去窥探自己老婆的病态心理似

乎也弱了许多。

这天下午,我还在上班,忽然接到了妻子的电话:" 小飞,你快来医院,三

叔公出事了。" 妻子的电话让我吓了一大跳,赶紧请个假打车赶到医院,却见一

大帮子人围在那里,而且竟然还有交警和警察在。

" 怎么了,怎么了?" 我急匆匆的挤进人群里,看见一脸焦急的妻子。

" 今天幼儿园放学,有人骑三轮摩托去冲撞人群,三叔公为了救曦曦,被车

撞了。" 妻子流着泪说。

" 啊?!那曦曦呢,曦曦怎么样?" 我一下就急了。

" 曦曦没事,被三叔公给推开了,只是受了点惊吓。" 我长吁了一口气:"

那三叔公呢?" " 还在处置室里。" 妻子说。我赶紧跟她一块急匆匆向处置室走

去。走到门口一名警察拦住了我们。

" 警察同志,你好,我是里面那位保安的家属。" 我赶紧解释。

" 他是你……?" " 是我叔公。" 警察点点头,边放我进去边赞叹的说:"

你这叔公真是个英雄啊,车撞过来时不但没跑,还连救了3个小孩,后来还冲上

去追那犯罪嫌疑人,把他给揪下了车,真了不起。" 我没想到三叔公还会有这样

的壮举,有些诧异:" 那他现在没事吧?" " 还算好。" 警察说," 主要是双手,

左手软组织挫伤,右手手臂粉碎性骨折。" 妻子一听以下泪水又下来了,毕竟刚

刚才救了宝贝女儿。

走进处置室,一名女医生刚给三叔公包扎好,正在叮嘱他:" 记住了,最近

两周双手都不要乱动,别看你左手只是软组织挫伤,其实还伴随肌肉撕裂性拉伤,

右手更不用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在家养着啊。" " 好勒,好勒。" 三叔

公点头,右手已打起了石膏,左手则缠起了绷带挂在脖子上,有些苦着脸说:"

那岂不是这几个星期啥事也干不了?" " 吃饭可以,洗澡啊,搬东西是肯定不行

的。" 女医生说,然后看向我们," 你们是家属?" " 对,对。" 我赶紧点头。

" 这两个星期要好好照顾他,千万别让他乱动,洗澡只能擦身上,别打湿石

膏,左手除了拉伤,手臂还有一道很深的口子,注意别碰着生水,万一感染了就

不好了,最好请个护工吧。" " 好的,好的。" 我连忙点头,走过去扶起三叔公。

三叔公这样的伤,肯定是不可能再去上班了,妻子帮他向公司请了假。本来

还想给他请个护工,可三叔公打死都不同意,说是浪费钱。没几天,公司里竟然

来人看望三叔公,让我们很是惊讶,一问才知道,原来他回家第二天,警方在找

他调查,公司这才知道他的壮举,三叔公一下就成了公司的名人和英雄,,正好,

她们公司也正准备对地下停车场进行全面改造,公司领导不仅给三叔公发了一笔

奖金,还很爽快的给了一个月假。公司的人一走,三叔公转头就给了我一个地址,

要我把钱给捐出去了,唉,这好心肠的倔老头儿。

" 三叔公,你这样可不成,自己总得留点养老钱。" 妻子见我接过信封对三

叔公说。

" 还有啥养老的,当初养老保险也交齐了,有点病国家会出钱,要真不行了,

你们也别抢救,让我安安心心去了还能把角膜、肾什么的捐给那些有需要的人。

" " 三叔公,你想这是不是太早点。" 我笑笑说。

" 早什么呀,50多快60的人了,基本上一条腿已进土里了。" 三叔公倒

是很看得开的说," 自从你三叔婆走以后,我这日子就没啥盼头了,如今……"

他忽然停了下来,笑了笑," 你看看我,还没到那感慨的年纪呢,又想多了。"

" 那可不。" 妻子赶紧接话说:" 您现在跟我们在一起,就当我们是亲孙子、孙

媳妇儿一样,不说儿孙满堂吧,也能算天伦之乐,曦曦那么喜欢您,段飞跟我也

会孝顺您,您就别想那么多了。" " 我知道,我知道。" 三叔公感慨的," 你和

飞仔都是好孩子,曦曦我也特别喜欢。其实,你说的我也明白,也应该给自己留

点钱,万一哪天真有什么事也不至于给你们添麻烦。" " 三叔公,你说这就见外

了。" 我听了不乐意了。

" 你别打断我。" 三叔公一摆手," 可是你们知道吗,你三叔婆走以后,去

帮助那些上不起学的孩子们就成了我的一个乐趣,甚至是一个寄托,每次看到曾

经资助的孩子一个个都长大了,都有出息了,我就觉得我还有些作用,就像看见

自己的孩子成长一样,有着难以替代的满足感和幸福感,所以,你说让我不去资

助他们了,我这心总是空荡荡的。" " 我也不是说,这么多年你资助了多少人啊,

也没见谁来感谢你。" 我嘟囔着。

" 不怪他们,他们不知道我是谁,来自哪里。我也知道好多人在找我,在打

听我,可我不希望他们知道。他们能把这种恩情反馈给社会是最好的,如果感恩

变为一种负担或者责任,就没意思了。" 我跟妻子相互看了一眼,我看到妻子的

眼中是满满的感动。最终,我们拧不过这倔老头,在三叔公的坚持下只好放弃了

请护工的打算。

晚上,服侍三叔公睡下,我跟妻子回到卧室。

在床上躺上,妻子今晚主动的躺进了我怀里:" 老公,你说三叔公,真是个

好人。" " 嗯。" 我很认同," 一个心善却又倔得要命的好老头儿。" " 哪有你

这样说你三叔公的。" 妻子笑着说,在我怀里扭了扭,寻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那一晚,我跟妻子聊了很久,大部分聊得是三叔公,妻子那晚显得格外的温

柔。

早上起来,我打着大大的哈欠,迷迷糊糊的走出卧室,看见客厅旁的洗手间

里,三叔公已经起来了,正在笨拙的刷牙。

" 哎哟,你这倔老头儿,起那么早干嘛。" 我赶紧走过去,看他笨手笨脚的

样子,不由有些好笑," 就你那手,能伸到嘴里吗?" " 你小子,别幸灾乐祸。

" 三叔公瞪我一下,不过确实无奈的看看手中的牙刷,因为双手都有伤,他

没法法把牙刷给塞进嘴里。

" 来来来,我来吧。" 我笑着走过去,接过他的牙刷," 张嘴。" 这是我第

一次给别人刷牙,倒确实也有些笨手笨脚的,几次撮到他的嘴角里,好不容易刷

完了,又拿起杯子让他清口。刷完牙,我又打湿了毛巾给他洗脸。这时,妻子也

出来了。

" 哎哟,你在给三叔公洗脸啊。" " 那可不,我不洗谁洗。" 我捂着毛巾在

三叔公脸上胡乱的擦着。

" 停停停。" 看出三叔公很不舒服,妻子忙走了过来," 你这笨手笨脚的,

哪是服侍人的模样,我来吧,我来吧。" 说着,她接过了手。

别说,女人还是女人,干这些活显得熟练和细腻很多。

" 老婆就是贤惠。" 我对着妻子竖个大拇指。

" 少拍马屁。" 妻子白我一眼," 以后还是我来吧。" " 好唻!" 我巴不得,

说实话,要我这样去服侍人还真不习惯。

摩托车冲撞事件以后,三叔公又暂时回到我们家住,虽说女人服侍人更细腻,

不过毕竟还是男女有别,所以大部分的活,比如上厕所、擦澡,都还是我来,只

是没几天我忽然接到了公司出差的通知,这让我有些傻眼,跟公司争取了几次,

都因为这次是新开辟的一个市场,必须要我这样的骨干过去,没能给推掉。

回到家,我无可奈何的跟妻子说了。

" 你说这都什么事,这一去又是一个月。" 我有些恼火的。

" 没事,这还是工作要紧,我在家没问题的。" " 可你又要接孩子,还要整

三叔公……" " 要不先把曦曦送住校吧,我好专心服侍三叔公。" " 还是请各护

工吧,毕竟到时候他洗澡、上厕所都不方便。" " 他哪肯,要能请还等到现在?

没事,他是我长辈,该是我服侍的,就得服侍,也没什么尴尬的,你不用担

心。

" 妻子柔声说。

带着对妻子贤惠的感动和内心莫名的一些不安,我飞往了西北。

西北的活对我来说,其实不多,但又不得不到,基本由安装队按我们的图纸

进行布线安装就行了,我的任务只是监督、指导和验收检查,大多数时间有些显

得无所事事,我又没有在外花天酒地的爱好和习惯,所以显得额外无聊,这内心

里,又有些怪异的癖好开始蠢蠢欲动。旁边一没人的时候,我就会打开手机上的

app,远程观察家里的情况,不过一切都很正常:三叔公两只手都不方便,电

脑是用不了了,所以就算他心里跟猫抓一样,他也没法玩电脑,更做不了怪;至

于妻子,内心里都还没走出过去的阴影,当然更不会有什么。所以,除了第一天

还正儿八经的看看,之后也就是调出录像快进几下就算。

到西北的第五天晚上,因为安装队的几个兄弟叫去撸串,9点多才回到酒店,

随意的洗个澡,爬上床,我例行性的打开了手机app,发现监控下有些奇怪。

这个点我们的卧室灯已经关了,妻子头蒙在被子里,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

了,很奇怪的是:主卧房门竟然是关着的。我记得以前应该没这习惯。

我切换镜头到客房里,房间里灯仍亮着,三叔公穿着背心、大裤衩直愣愣的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大裤衩竖得高高的。直觉告诉我今天肯定发生了什么,

我赶紧远程调出了录像。

早上,妻子同往常一样,给三叔公刷牙、洗脸,喂了早餐,并给他打开电视

以后出了门,期间两人还有说有笑的交流着,因为他的左手只要不碰水,基本还

能动,所以,虽然有些困难,但要上厕所问题也不是很大。一个白天,三叔公不

是在看电视就是在无聊的打盹,什么事业干不了,而妻子显然也在公司忙碌。看

来,问题应该出在晚上。

同样跟往常一样,妻子下班回到家中已近晚上7点,一进门就赶紧进了厨房,

很快准备了2、3个菜,招呼三叔公坐下,并递给他一把勺子,妻子也不可能随

时给他喂饭,倒是夹菜还得她来。吃完饭,妻子收拾好碗筷进了厨房,我发现,

三叔公表情有些挣扎,似乎在犹豫什么,好久,他才下定决心似的站了起来,走

向厨房,不过一面对妻子他又有些犹豫了,我飞快的从床头的包里取出耳机,插

进手机戴上。

" 那个,飞仔媳妇儿,你能不能给浴室调下水。" 他有些迟疑的说。

" 怎么了吗,三叔公。" 在洗完的妻子转过头。

" 这天也开始热了,飞仔走以后我就没洗过澡,身上难受。" 三叔公有些结

结巴巴的说。

" 哎呀,您瞧我。" 妻子这才想起来," 您稍等一会儿。" 她随意的在笼头

下冲了冲手,就走进了浴室里。

我赶紧切换了监控头,家里几乎每间房都有监控,只是一般有的头我没打开

而已,毕竟也不是偷窥狂。

妻子走进浴室打开了水笼头,估计原以为水是从天花板上的固定头下来,谁

知道一打开,水猛地从墙上挂着的活动笼头喷出来,全喷在了她的胸口,胸前的

衣服一下就湿透了,因为回家后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她还穿着公司里的白衬衣,

这一打湿,胸前几乎变成了透明的,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了肉上,圆润的乳坡纤毫

毕现,这让跟在后面的三叔公一下大饱了眼福,眼珠子不由都瞪大了。

妻子轻呼一声,一转头看见三叔公就站在身边,赶紧用手捂住胸口:" 三叔

公,您稍等会儿。" " 没事儿,没事儿,你赶紧去换衣服,别凉着了。" 三叔公

看似一切如常的。

红着脸的妻子赶紧急忙忙从三叔公身侧挤过,有些狼狈的跑进了卧室里,没

多久又换了件圆领的居家t恤出来。再回到浴室时,正看见三叔公有些尴尬的站

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也难怪,他那两只手根本没法自己脱衣服。

" 您别急,我来帮您。" 妻子急忙走过去。

" 这个不合适。" 三叔公有些紧张的退了一步。

" 三叔公,您是我的长辈,我是您侄孙媳妇儿,有什么不合适的。" 妻子看

出了他的窘迫,我知道,其实妻子也不好意思,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在妻子的坚持下,三叔公只好唯唯诺诺的站在那里,让妻子帮他脱去了衣服,

想不到三叔公看起来很瘦,实际精壮的很,身上都紧绷绷的,全是紧致的肌肉。

" 看不出来啊,三叔公,全是肌肉呢。" 妻子怕三叔公不好意思,半开玩笑

的说。

三叔公还是不怎么好意思的只呵呵笑笑。待到脱至最后一件裤衩时,妻子有

些犹豫了。

" 这个就不脱了吧。" 三叔公灿灿的说。

" 那哪成,哪有洗澡穿着裤子洗的。" 妻子脸红红的,见三叔公吓得跟什么

似的,她反而镇定了,伸出手去拉他的裤头。

" 不成不成,这像什么样子。" 三叔公连忙后退。

" 三叔公,您还拿不拿我们当一家人了?" 妻子嗔到。

" 一家人也不成啊。" " 难道这些事我表姨没做过?" " 那不一样……" "

有什么不一样的。" 妻子脸上还是红润的," 您快过来,我是您孙媳妇儿,我都

不介意,您还这么封建。" 到最后,眼看妻子有些恼了,三叔公这才战战兢兢的

走了过来。

虽说下了决心,可真到做的时候,妻子还是又犹豫了,拉住三叔公的裤头,

迟迟没有往下脱。佯装镇定的三叔公微一低头,看见妻子半蹲在那里,脸正对着

自己的胯下,吓得赶紧把脸移开,我估计再不移开,这样令人遐想的姿势绝对要

让他一柱擎天了。

终于,妻子满脸潮红的还是把他的内裤给脱了下来。镜头里,一簇浓密茂盛

卷毛先露了出来,再然后浓密中的那根沉睡的巨炮慢慢浮现出来,真的是根巨炮,

就算沉睡中,也能显示出它的狰狞,如鸡蛋般的龟头半露在外面,耷拉着吊在双

腿间,长长的垂在那里,怪吓人的,让人简直无法想象如果硬起来会有多么雄伟,

这简直是比我大上一两号的节奏啊。妻子也没想到,有些吃惊的看了它一眼,然

后赶紧脸红红的移开了目光。

" 您手别碰着水了,举起来。" 妻子声音有些娇柔的。

" 哦。" 三叔公木讷的应一声,将手举过肩轻轻把在墙上。妻子这才想起这

样如果用墙上的移动喷头容易喷到他的手,又附身钻到他下面去调笼头,自然再

次不可避免的又面对了那根沉睡的肉炮。我能清楚的看见妻子钻下去时,或许出

于好奇,又微转头看了三叔公胯下一眼。显然,三叔公也发现了,我看见他的巨

炮似乎有苏醒过来的迹象。不过妻子只看了一眼后,就避免再把眼神放到其上,

自然没有发现这一迹象。

很快,妻子就站了起来,从墙上取下沐浴球,先开始在三叔公的背后四处摩

擦,好让水浸湿他全身,过了一会儿看差不多了,她关上了水龙头,在沐浴球上

打上一点沐浴液后,在三叔公身上开始擦拭。或许因为没有皮肤的直接接触的缘

故,三叔公刚开始抬头的巨炮又消了下去。

此时,妻子一直只敢在三叔公的背后擦拭,迟迟不敢换到他前面,直到实在

不行了,才咬着贝齿微侧着头将手伸到三叔公的前面,在他胸前一阵胡乱的擦拭

后,终于不可避免的要到下面了。妻子也知道,这好几天没洗,估摸着三叔公下

面都该有些味了,不洗肯定是不成的,不过要她这样去洗,确实让她要下非常大

的决心,毕竟,这是她在我之外,第一次清醒而自愿的看见另一个男人的阳具。

三叔公也知道接下来将面对什么,将头扭向了窗台,似乎在看被窗帘完全遮

住了,根本不存在的风景。

终于,妻子把眼一闭,颇有几分破釜沉舟意味的拿着沐浴球在三叔公双腿间

一顿乱擦。

" 痛…痛…痛" 那玩意儿看似凶猛,其实娇贵着,这样一通乱擦痛的三叔公

一阵嚎叫。

" 啊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妻子有些惊慌的收回手,这才想起那地方

的精贵,又犹豫了一下,只能将头往外偏着躲避着,手像是去拆炸弹一样,慢慢

伸过去,用拇指和食指指尖捏住三叔公龟头后的一点点包皮,小心翼翼将那根巨

炮给提了起来,然后右手颤颤巍巍的伸过去,准备用沐浴球给擦几下,谁知不知

是巨炮太重了,还是指尖捏得包皮太少了,沐浴球刚碰到被捏起的肉棒,就掉了

下来,人都会有种自然反应,就是什么东西掉了会下意识的去捞,妻子也不例外,

指尖的东西一掉,下意识的往下一捞,就将那根巨炮给捞到了手里,然后发现不

对,呀的一声惊叫,又扔了出去,啪得打在三叔公的大腿上。三叔公不敢出声,

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声,只是异常尴尬的继续将头偏向窗户,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 飞仔媳妇儿,算了吧。" 妻子不说话,满脸的潮红,连耳根都红了。她沉默着

又捏住了三叔公的包皮,提将起来,结果没擦两下,那肉棒又掉下去了,这么来

回拨弄了几下,三叔公那巨炮醒了,慢慢的,慢慢的在妻子的指尖胀大,像发起

的面团一般,迅速膨胀,本来是捏着外皮的,结果膨胀得太过迅速,包皮一下被

挤开,仿佛挤进了妻子的手中一般,滚烫着被她给握住了。

" 啊!" 妻子被吓得一声惊叫,赶紧松开手。

" 对不住,对不住。" 三叔公也急了,这玩意儿怎么这时候醒过来了?是个

男人都知道,下面那玩意儿,有时候哪能叫小弟弟,你得叫大爷,该硬得时候,

有时候像昏死过去了,怎么也硬不起来,不能硬得时候,硬得能把裤子撑破,比

那14岁的青春期熊孩子还逆反。此刻的三叔公就是这样,想死得心都有了,不

停的深呼吸,想让它消下去,却不知是想到了电脑里的照片,还是因为被妻子看

见刺激到了,硬是长到了足有17厘米,貌似还有继续长大的空间,怎么也小不

了,三叔公欲哭无泪,简直像狠狠给它几下,可他也知道,这没有什么卵用,再

给几下,它得逆反的更大。

" 我不是故意的,它…它…它消不下去。" 三叔公真要哭了,活了大半辈子,

从未如此让他,让别人难堪。

站在一旁的妻子也剧烈的做着深呼吸,作为过来人,她多少也知道这种情况,

虽然尴尬到极点,却也真的没法去指责三叔公,只能勉强得挤出一点笑容:" 这

样…这样也好,那个…洗的干净。" 手持手机的我差点没晕倒,这叫个什么说法。

不过正如妻子所说的,因为高高硬硬的翘起来,再清洗那尊巨炮倒真的方便

了许多,至少不用去拨开他的包皮了。

这个澡洗得尴尬而难堪。我看了看之后的视频,妻子给三叔公洗完,什么都

不敢说,就躲进了房里,三叔公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也回

了屋里,所以有了之前我见到的那一幕。

手机屏幕回到了适时监控的画面,房间里,妻子已经睡了。而另一边,三叔

公则顶着个大裤衩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挺无聊,正准

备关掉监控,却见三叔公忽然猛地坐了起来,我的心一阵狂跳:他要干嘛?我眼

睛死死盯着画面,在犹豫如果一旦三叔公做出别的事来需不需要报警。

三叔公坐起来后,犹豫了片刻,下了床,走进了厕所里。

Tmd,吓我一大跳。我长吁了一口气。

进去厕所没多久,三叔公走了出来,看上去小便后,肉棒小了一些,不过还

是突兀的挺在那里。我在想,这下,他该老老实实的睡觉了吧。

走出厕所的三叔公看似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却在门口时,忽然停住了,这让

已经松了一口气的我又紧张起来。

画面里,三叔公盯着我们紧闭的卧室,不知在想什么,就那么站在那里,站

了很久,然后才挣扎着进到了自己屋里,关上了灯。

这一夜,我难以入睡,我想三叔公也是一夜难眠吧。

8。

第二天的工作,我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脑海里始终浮现着监控视频里,妻子

红到耳根的娇羞模样,还有三叔公那异于常人的巨大和坚硬。我有些害怕,不知

道这样的偷窥继续下去,会让我崩溃,还是激发我内心底更变态的欲望,更担心

妻子会在这样的游戏里变成什么样,如果真的有一天就像小说里写得那样,沦陷

了,沉溺其中,我是否能够接受?我反复的自问着,内心深处那种刺激与酸楚的

复杂交织让我没法找到答案。在这样的纠结中,我还在想,妻子是否会给我打电

话说明此事,还是羞于开口,将此隐瞒下来,从而成为她与三叔公两个人之间的

小秘密?万一她又打电话过来了,我该持什么样的态度?对此,我又颇有些患得

患失。

这样的矛盾在下午被妻子的电话打破了,一看到她的电话,我下意识的就走

出了工棚,独自走到一个视野开阔,旁边空无一人的土堆上。

" 喂,老婆,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 因为对妻子是否坦白的患得患失,让

我的心嘭嘭直跳,但我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有些轻松的。

" 喂。" 妻子的声音是那种娇柔绵软的,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就能让人有种想

抱在怀里疼爱的感觉。

" 忙吗?" 妻子问。

" 还好,你也知道我也就在旁边指手画脚一下,又不用我去爬。" 我笑着说,

" 怎么呢?" " 没有,就是打电话问问。" " 想我了?" 我呵呵笑着说," 我过

两天要回来一趟的。" 妻子轻嗯了一声,然后沉默下来,我知道,她应该也是在

纠结。

" 三叔公怎么样了?" 我主动问到。

" 还好,恢复的还不错。" 妻子迟疑了一下回答。

" 那就好。我现在就担心他洗澡的问题。" 我故做大大咧咧的叹口气道。

" 我帮他洗了。" 妻子有些小心的说。

" 这样啊,那真辛苦你了。" 我说," 你也别有什么负担,三叔公是我们的

长辈,孙媳妇做这种事,作为孙子我感谢你都来不及,不会介意的,等我回来就

好了,到时候就我来。" " 嗯。" 妻子又嗯了一下,然后犹豫着说," 我其实

…其实给你打电话…嗯…就是想给你说这件事。" 我的心咚的一锤,旋即一阵狂

喜:妻子要主动跟我坦白了,她对我的感情经受住了考验!

" 怎么呢?" 我貌似奇怪的问," 是感觉不舒服吗?" " 也不是,作为晚辈

这是应该做的。" 妻子还是有些迟疑," 只是…只是……" 我知道此刻不能接话,

万一接得不对,反而让她有顾虑。

" 是这样。" 妻子见我在电话这头一直安静的等待,终于下定决心和盘托出,

" 我昨天晚上给三叔公洗澡,洗…洗…下面的时候,他有反应了。" " 有反应?

" 我有些" 糊涂" ,没明白," 什么反应。" " 哎呀。" 妻子有些恼羞的,

" 就是你们男人那种反应。" " 你是说…他硬了?" 我这才装作明白和差异的问,

妻子没有回答,不过我感觉得到她在电话那头点了点头," 这个……" 我大脑飞

快运转着,斟酌该怎么回答她," 有些难堪吧。" " 嗯,肯定。" 妻子说。

" 我也知道。被吓着了吧,三叔公那家伙事挺大的,我见过。" 我边开着玩

笑边思索着," 其实也算正常吧,他本来年纪就不算很大,又10来年没正常接

触女人了,被你这样一个漂亮性感的孙媳妇儿一碰,有反应那也是自然反应。"

" 这我也知道,可是……" 我能猜到电话那头,妻子又该连耳根都红了,昨晚遇

到那样的事,今天还要跟老公来讨论。

" 老婆,你听我说,对男人而言,那地方是最敏感的,除非是天阉,否则只

要被碰到,尤其是被异性碰到,一定会硬的,这是自然反应,跟内心猥亵不猥亵

没有关系,我还听说有男的去医院做泌尿系统检查,女护士给他进行清洗,结果

射别人护士一脸的呢。" " 你…怎么这么流氓了。" 妻子有些恼了。

" 这不是流氓。" 我突然也想明白了,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让妻子能够习

惯,乃至正确面对男人的性器官,直至心理上最后恢复正常的机会," 当你往那

方面去想,那就是耍流氓。但纯粹从医学角度讲,这是男人的自然生理反应,小

弟弟就像自己叛逆期的儿子,很多时候你不想要它怎么样,它偏就要怎么样。三

叔公作为一个10年没真正碰过女人的男人,如果被你碰了一点反应都没有,那

我反而要真的担心了。" 电话的那一头,妻子沉默着。

" 三叔公是我们的长辈,现在更是我们的家人,后辈孝顺有时候往往就孝顺

在这些地方,最重要的是不要把他当外人,当家里人去做,难道护士都能做好的,

我们晚辈还做不好吗?更何况三叔公是什么样的老头,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要是

个花心的老头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 我也知道你说得对,可就是有些觉得

这有些荒唐,而且,我也怕你会多想。" 妻子说。

" 咱们是什么样的夫妻?你是什么样的老婆?我难道不了解吗,你这担心不

是在打我脸吗?" 我很肯定的对她说。

这个电话我们煲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打消了妻子的疑虑。

晚上,我又看了监控,经过白天的电话,妻子明显跟三叔公打交道正常了许

多,反倒是三叔公还有些逃避,不敢正常面对妻子。

5月底、6月初,北方或许还算凉爽,但在身处南方的上海,3、4天不洗

澡是肯定不行的了,只是经过了第一次那样的窘境,估计三叔公怎么也开不了这

个口,宁愿这样臭着,倒是过了2、3天,妻子主动找到了三叔公。

" 三叔公,我给你放水,你洗个澡吧。" " 不用,不用。" 三叔公像被踩着

了尾巴的蛇一样,差点弹起来,急忙摇头。

" 这个天不洗不行的,你也不舒服。" 为了让他不觉得见外,妻子连" 您"

的敬语都改了。

" 那也不成,不像样子,不像样子。" 三叔公还是坚决的摇头。

" 你是长辈,我们做晚辈的,给你洗个澡有什么不像样子的。" 妻子看三叔

公连看都不敢看她,知道他心里是顾忌什么," 那天的事你也别有什么心理负担,

我都跟段飞说了。" " 啊?!" 三叔公吓了一大跳,长大了嘴巴," 你还跟飞仔

说了?" " 啊。" 妻子点点头,微笑着说," 段飞他根本不在意。还劝我呢,说

这是男人的自然反应,跟他有没有想法没关系。" " 可那也太……" " 医院里护

士不天天都会遇到这种情况?你就当是在医院里,我是护士。再说了,我一个女

人都不介意,您还介意什么呀。" 妻子一阵好说歹说,三叔公才终于扭扭捏捏的

答应下来。他们或许没想到,这一幕都尽收我的眼底,我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

为三叔公放下包袱,还是为别的。

因为第一次是淋浴,水溅得到处都是,妻子也不好去给他擦拭,所以这一次,

妻子给三叔公搬了一个塑料小板凳,让他坐着,好方便妻子擦拭,我猜还有一个

原因:这样的话,三叔公的巨炮不会显得那么巨大和突兀。

脱去三叔公最后一条内裤时,为了让三叔公放轻松,妻子还故作轻松半开玩

笑的说:" 看你,还不肯洗,都味了。" 说这话时,妻子实际还是满脸通红的,

三叔公则灿灿的扭头看向另一边。监控里,妻子一手拿着活动喷头,一手拿着沐

浴球给他清洗着,她应该能感觉到,三叔公胯下龙头又抬起来了,但她仿佛没有

触碰到、没有看到一样,表情专注而认真,她哪知道,因为胸大,自己保守的宽

松T恤圆领因为双臂摆动的缘故,一会儿又耷拉下去,被提起来,又耷拉下去,

深邃的乳沟时隐时现,简直就是一种挑逗,三叔公不硬才怪了。也因为妻子认真

而专注,当然更多的是装作认真以避免跟三叔公双目对视,这使得三叔公在一次

实在扭不了头转过来,发现眼前的春光后,得以大胆的直视着眼前这个少妇胸前

摇曳的丰乳。

妻子也不知在想什么,估计习惯了三叔公的勃起,完全没想到是因为自己的

走光,有些时候,甚至弯腰时能让三叔公从胸口垂下的圆领一直看穿到腰底的肚

脐眼。我非常恶趣味的在想,如果三叔公再年轻十岁,估计都能这样看着放空枪

了吧。我也能想象到,三叔公在用多大的毅力在控制住自己不去伸手在妻子的圆

领里摸一把,当然,他手上的伤也不允许,这或许是他最难熬的,想自撸都不行。

这一晚,妻子似乎睡安稳了,而三叔公,又是一夜未眠。

第三次妻子给三叔公洗澡的时候,天已开始升温了,或许因为见惯了,又或

许因为之前三叔公整体的绅士,让妻子自然了很多,也没怎么刻意的去回避或防

备什么,为了不被溅一身水,还换上了那种超短的紧身花运动短裤,粉白的大腿、

摇曳的乳峰一直在三叔公眼皮子底下晃动,到后来,三叔公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

在窥视妻子的春光了,妻子似乎也没发现,也是是再一次纠结于三叔公再次硬起

的巨炮了。也难怪,前两次,基本就是走走过场,就算擦到了,根本没怎么洗,

今天再次脱三叔公裤子时,味道估计还是很重,她都还皱了皱鼻子。

监控画面里,三叔公都有些将头往前伸了,以便从妻子领口里看得更清楚,

而妻子还在低着头,脸红红的,不知在想什么。

终于,妻子低声对三叔公说:" 三叔公,你站起来一下。" 三叔公不明就里,

挺着根硬邦邦的肉棒就站了起来,肉棒如完全苏醒般,张牙舞爪的在妻子面前狰

狞的挺立着。妻子一只手轻遮住了檀口吃惊的看着它,却还是蹲在那里,正好面

对着三叔公的肉棒,这个姿势仿佛就如妻子要蹲在那里给他口交一般,三叔公的

肉棒在妻子的眼中又胀大了许多。

妻子羞得满脸通红,但还是毅然决然的将手伸了过去。

三叔公忽然" 嘶" 得长吸一口气,那是勃起的阴茎被妻子握在了手里,然后,

三叔公开始间接性的身体不断抖动起来,那是妻子在用沐浴球在轻轻擦拭着他的

阳具,就像一个真正的专业护士在认真而专注的对待自己的工作。

通过手机,我能看到妻子将三叔公勃起的阴茎往上一拨,用手握住,以露出

他阴茎的底部和两颗垂吊的卵子,然后用沐浴球裹着发泡的沐浴液轻轻围着他的

卵子打转,甚至还把它翻起,以擦拭卵子的背后。三叔公一直难以抑制的浑身抖

动着,双腿微屈,屁股紧夹着,以使身体的血液更多的像阴茎集中。

突然,三叔公浑身一阵打尿战般的颤抖——他竟然毫无征兆的射了!没错,

他竟然真的放了空枪,大股大股浓郁浊白的精液喷薄而出,就像传说中年轻小伙

射护士一样,射得妻子一脸,有一股还挂在了她的嘴角。

完全没有准备的妻子也一下被射懵了,竟然也愣在了那里,然后忽然一声似

癫狂般尖叫,起身跑出了浴室。

主卧的浴室里传来妻子" 呃呃" 的干呕声和痛哭声。

射精过后的三叔公也懵了,估计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无法经受诱惑,愣愣的

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手机的这一头,我也懵了,裤头里顶得高高的难受,心里却是一种头顶绿油

油了的闷得心慌。

又过了好似很漫长的时间,妻子看似恢复了平静的走了出来,此时,三叔公

还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呆站在那里。

" 别想多了。" 妻子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 我知道这是你们男人的自然反

应,下次不许这样了。" 妻子的语气里有种跟人亲昵过以后的放松。

" 唉。" 三叔公沉重的叹了口气," 没有下次了,以后都我自己来吧。" "

什么你自己来,感染了怎么办。" 妻子嗔道。

" 感染了倒好,总比我这样变成个猥亵的色老头好。" " 你也知道自己是个

色老头啊。" 妻子还在努力的想让本就脆弱的三叔公不要有负罪感," 那你还偷

窥我。" " 啊?" 三叔公被吓得不轻,也把我惊得够呛,原来妻子都知道三叔公

在洗澡的时候偷窥她。

" 啊什么啊。" 妻子有些责备的白他一眼,"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段飞,要

让他知道他三叔公偷窥他媳妇儿。" " 不会了,再不会了,我不是人。" 三叔公

是真有些吓着了。

" 好啦。" 妻子微微一笑," 我也知道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你有需要,可

也不能这样,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侄孙媳妇儿。" " 是,是,是。" 三叔公一直在

点头。这是很奇怪的一幕,三叔公还是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大屌垂吊着小心的

听着一旁少妇的训斥,怎么看都有种女王的感觉。

" 要不还是给你找个老伴吧。" 原来这才是妻子的目的。

一提起这个,本来还很惶恐的三叔公眼神一下黯淡下来:" 飞仔媳妇儿,我

知道你跟飞仔都是好孙子,好孙媳,但这件事就不用劝我了。我放不下你三叔婆,

觉得那样就是对不起她。" " 那你对着自己孙媳妇儿射她一脸的,就对得起三叔

婆了?" 不知为什么,妻子的话语突然大胆了许多。

" 那不一样。" 三叔公的情绪明显低落了很多," 你也说了那是自然生理反

应。我这样已经非常对不起你三叔婆了。也对不起飞仔。" 他顿了顿," 你放心,

我明天就搬回公司。" 说完,他落寞的准备走出浴室。

" 等等,你这怎么走。" 妻子一把拉住他,指指他耷拉着龟头的下面," 脏

死了,还没洗。" 说完,妻子将他拉了回来,再次认真的将他巨炮洗了一遍,这

一次,巨炮始终安静的垂着头,没有丝毫的反应。洗完后三叔公默默的回到了自

己的房间,妻子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也回到了主卧里。

一千公里以外的酒店房间里,我放下了手机,深深的呼了几口气,一把拉开

了窗帘,看着窗外的车河,有种被大石头压着的郁闷。我以为这一晚就这样结束

了,但当我拿起手机,准备关掉手机app时,发现似乎并没有完。

房间里,三叔公痴痴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相反,主卧里,

妻子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接下来的一个细节让我不知是该喜还是悲。

在一直无法入睡后,妻子终于烦躁的坐了起来,那是一种难以言语的焦躁,

我看见她似乎不敢相信的拉起了空调被的被头,往里看了一下。她这是干嘛?这

让我有些疑惑。

然后,妻子终于站了起来,边走边脱着自己的黑色三角裤,向浴室走去。我

赶紧将镜头切换到我们的主卧浴室里。

走进浴室里的妻子仿佛还是很烦躁,又有些唾弃似的将三角裤扔到洗漱池里。

她为什么有这样的举动?我双指将画面拉大,一个细节让我的心咯噔一下:

那是不经意被翻出朝上的黑色内裤三角区域,区域的中间,一片湿漉漉的晶莹在

厕所的顶灯下隐隐闪着亮光——她内裤里是湿的。

我忽然有些想笑:整整8个月了,似乎妻子终于开始走向正常。我又有些想

哭:这样的正常我不知道究竟会否建立在我真的戴上绿帽子的基础上。

浴室里的妻子没洗多久,就穿了一身家居服出来了,顺手又将沾着蜜露的内

裤扔进了角落的衣篓里。妻子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里,客厅静悄悄的,她看看

三叔公的房间,里面也是一片安静。她摇摇头,走到客厅角落的杂物柜边,倒了

一杯水,又从药箱里翻出了安眠药:迷奸事件爆发后,她一度要靠安眠药才能入

睡,后来在我的坚持下,才努力不考药物入睡,减轻对药物的依赖,看来,今天

这事,妻子表面很轻松,实际也被冲击得够呛。吃了一粒安眠药,妻子顺手将药

瓶放在柜台上,又回到了房间。

我有些心痛妻子,却又爱莫能助。再一次准备关掉app时,却发现三叔公

的门又开了,他径直走进了厕所,出来时,又在去往主卧和他卧室的地方停住了。

他想了想什么,走到杂物柜边,显然他在房间里也听到药瓶倒药时的沙沙响

了。

三叔公将药瓶拿起看了看,没有放下,而是拿在手中就那么站在原地,很久

很久没有动,眼中闪烁着某种光芒,面目却是狰狞着像在挣扎什么。

我的心在往下沉,似乎知道了他想干什么。我的手在发抖,想切换着去拨打

妻子的电话,却无论如何也切换不了,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将我的手死死拽住。

客厅杂物柜到我们的主卧门口不过7、8米,但手机画面里,三叔公足足走

了10分钟,才终于来到了我们主卧门口,缓慢的,但却坚定的将他左手搭在我

们主卧的门把手上,停了1分钟左右以后,攒着暗劲的轻轻往下一压,我的耳边

仿佛都能听到门锁被打开时的咔嚓声——妻子竟然没有反锁房门。

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汗水瞬间布满了额头。

他进去了!他进去了!他进去了!我的耳边仿佛有个小人儿在大声的嘶吼,

而我则像被施了定身咒,根本不能动弹。

三叔公小心的走到了我们的床边。大床上,妻子身穿着轻薄的长衣长裤测着

头熟睡着,她睡在我们俩在一起时,她常睡的那一侧,而不是睡在中间,可能是

习惯使然吧。此刻的三叔公跟白天宛若两人:阴险、猥亵、深沉。他缓缓走到了

床头,手里还拿着一杯水做掩饰。他将水杯轻轻放在床头柜上,俯下了身子,轻

轻推推妻子的肩,口里叫着:" 飞仔媳妇儿,飞仔媳妇儿。" 画面里,妻子一动

不动的毫无反应。

三叔公轻轻坐了下来,有些爱怜的看着妻子,手又伸出去,伸到一半,又迟

疑的退了回来,内心此刻也是挣扎的吧。不过这种挣扎并为持续很久,三叔公的

手再次伸了过去,此刻我才发现,原来他的左手已经可以运动自如了。

三叔公轻抚着妻子的脸,口里还在叫着:" 飞仔媳妇儿,绮彤?" 可是,安

眠药刚刚起作用下的妻子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手将妻子的脸捧在手心,手指开始大胆的在妻子脸颊上摩擦,接着慢慢

开始往下,抚摸过她光洁的下巴,纤细的脖子,竟然毫不犹豫,也未做任何停止

的游动到了妻子高耸的胸前。

" 飞仔媳妇儿,你醒醒,要喝水吗?" 他的声音虚伪而带着颤音,他的手却

在尽情的享受着满握里的盈满和饱胀,那份弹曳已让他有几分迷醉了吧。

我看见他在隔衣握住了妻子的乳房后,又举起手来,放到鼻子下,深深的吸

了一口气,仿佛陶醉于那沁人的乳房。而且还恶心的将手指放入口子舔了一下。

妻子的睡衣是系扣的,三叔公的手重新回到她的胸前时,只熟练而快速的解

开了她胸口的一颗扣子,就将手从衣缝间插了进去,妻子睡觉是不会戴胸罩的,

这意味着三叔公的手直接抚摸到的是妻子饱满温润的乳房,甚至那粒我无比珍爱

的水晶葡萄也就这样陷入了另一个老男人的手指尖中,不多时,他开始轻轻抓揉,

我知道三叔公的手挺大,只不过还是没大过妻子的乳房,加上他并没有将手完全

伸进妻子的睡衣里,所以只大概握住了妻子三分之一的乳房,但这已让三叔公有

足够的享受的兴奋了。三叔公激动的浑身都在发抖,甚至不敢去看眼前的一切,

而是闭上双眼享受着手指间传来的四溢的温玉滑柔,。

我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有些发闷、有些发慌、有些感觉喘不过气来,

我的手一度已经按下了妻子的电话,但一想到这件事一旦爆发,三叔公的处境和

心理,我又收了回来,并再次打开了监控app,在那里,三叔公依然在尽情的

猥亵着熟睡中的妻子,不过好在,他即使是单手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基本只能

停留在妻子的胸前,看着那只大手在妻子丰满乳球的乳房上四处抚摸,在这种抚

摸中,妻子的衣襟越敞越开,几乎两个浑圆的乳球都暴露在空气里,我鬼使神差

的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三叔公或许不知道,就在他沉溺于这种偷欢猥亵的刺

激之中时,千里之外的另一边,被他猥亵的性感少妇的老公正一手拿着手机,一

手握着已胀得微痛的肉棒在自慰。

让我不知是松口气还是略带遗憾的是,毕竟只有一只手能稍微动些,到后来

三叔公终究没能把依然在沉睡中的妻子怎么样,而只能看着床上半裸的妻子,仅

靠一只不是很灵活的左手手淫。

这是一幅不知多么诡异的画面:一个50多岁的精瘦老头正对着床上熟睡的

半裸性感少妇自慰,而千里之外,少妇的丈夫同样对着手机里这个刺激而荒淫的

景象手淫。

第二天我起得昏昏沉沉,还记得迷迷糊糊中翻看了一下手机,还好,三叔公

在射了之后没有再猥亵妻子,而是小心的将妻子胸前的衣扣扣好,慢慢退出了房

间。我顺手将时间条往后拉了拉,正好拉到妻子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妻子坐起来

后,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还偏过头用鼻子嗅了嗅,似乎察觉到什么。不过看后

面的录像,她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再接下来的几天里,一切依然照旧,妻子又给三叔公洗了个澡,或许因为之

前已洗过几次,两人都自然了很多,硬翘着的三叔公竟然还坦然了很多,仿佛当

真把这当做自然现象了。妻子依然有些脸红,但也没有再躲躲闪闪,甚至还会大

大方方的握着三叔公的硬到烫的巨炮清洗。唯一发生变化的,是每晚妻子回到房

间后都会关上房门,并悄悄的反锁上——【好文】【上海辣妈】(又名:三叔公的性福生活)】【7-8】她终究还是觉察到了些东西。三叔公晚

上几次乘妻子熟睡后想摸进她的房门,都发现门被反锁了,只能沮丧的离开。

只是,在那次给三叔公洗完澡后,我发现妻子并没有入睡,而是侧躺在床上,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一只手伸到了毯子里,似乎夹在了双腿间,双目紧闭的皱着

眉头,身体不安的轻轻扭动厮磨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