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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职业妇女到荡妇-【2024年4月更新】

作者:  来源:  日期:2024年04月19日

从职业妇女到荡妇

(一)

终于决定把这一切都写出来,决定解脱自己,不说出来真的太累了。

我第一次目睹这一幕是在十年之前,那时候我才十二岁,经常到妈妈单位去玩,认识她那里的好多叔叔阿姨,妈妈那时候三十六岁,我们这里的职业女人都不大注意保养,所以有点赘肉,但妈妈的皮肤保养的还不错,乳房很大,屁股也很丰满,腰有点粗。

妈妈是单位的会计,和她一个屋的有四个人,有个郭叔叔对我很好,还有两个阿姨和我处的也很好。

另外在财务办公室有个王叔叔,人长的很高大,足有一米八五,也很粗壮,留着络腮鬍子。他和我也很熟,喜欢把我举起来。

但是有一天回家后,在吃饭的时候听妈妈和爸爸说,那个王叔叔那天在单位突然从背后抱了她一下,把她吓了个够呛。那时我还不懂男女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现在想起来那是一切的根源。

大概是那年秋天的时候吧,有一天我去她单位玩的时候,在楼道里碰见了郭叔叔,他陪我玩了一会儿后,说带我去个地方,于是就上了办公楼的四楼。

这里要说一下,妈妈的办公室在三楼,四楼是职工宿舍和活动室,还有一点就是单位的厕所安拍很特別,一楼和三楼都是男厕,二楼和四楼才有女厕。

郭叔叔和王进,就是那个王叔叔他们两个住一个宿舍,因为他们家离这里很远,所以一个月到一个半月才回一次,他们两个都快四十了。

郭叔叔带我进了他的宿舍,宿舍里的东西很简单,两张床,一些生活用品,和一个衣柜。郭叔叔打开大衣柜,叫我进去,说无论看见什么都不要出声,他一会来接我,然后他关上大衣柜就走了,大衣柜上的把手脱落了,有一个眼,可以看到外面。

我等了一会,什么都沒看见,不禁着急起来,憋了泡尿想撒出去就去开门,沒想到他把大衣柜门锁了,我怎么也出不去。正着急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楼道里有女人的声音喊了一声,然后就一片寂静。我吓了一跳,那声音有点像妈妈,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就听见宿舍的门「光当」一声,被人一脚踢开了,一个人抱着一个女人小跑进来了。

我定睛一看,天啊,那个男人正是财务的王叔叔,而那个女人,不正是我妈妈吗

这时的妈妈似乎已经迷乱了,不是我平时看见的那个和蔼的妈妈,慈祥的妈妈,她头髮散乱,脸上泛着红潮,而王叔叔则喘着粗气,他进了门就用脚把门关上,跑到床边,把妈妈扔在床上,一下子就扑在了妈妈身上。

我震惊了,觉得王叔叔这样做不好,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好,自己却莫名其妙地兴奋了起来,心跳也加快了。

王叔叔爬在妈妈身上亲着她的脸和脖子,忽然,我听见妈妈喃喃地说:「不行……今天不行……我儿子在……」

王叔叔喘着气说:「小朱,別……別再推我了,求你了,就今天一次好么都半个多月了你都不让我碰,我……我快憋死了……」

说着对着妈妈又是一阵狂亲,双手伸进妈妈的衣服里乱摸,妈妈也喘起气来了。这时王叔叔从妈妈身上起来,下床去把门锁死了,然后回过身来把从床上起来想走了妈妈又扑倒在床上。

现在想起来,妈妈和王叔叔可能有一段时间了,可就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搞上的。

王叔叔这时开始解妈妈的衣服,妈妈喜欢穿女式西服,王叔叔哆嗦着揭开了她上衣的扣子,又去脱她的裤子,妈妈也被王叔叔摸的快受不了了,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王叔叔哼了一声,解开了妈妈的裤带,用力一抹,就把妈妈的裤子抹到了膝盖下面,妈妈下身的黑森林和丰腴的大白腿明皇皇露出来,王叔叔搂着妈妈的屁股把手伸进她的双腿之间,抠摸着。

妈妈被抠的从喉咙里发出了叫声,声音虽然不大,却很能勾起男人的慾望,王叔叔果然被妈妈勾了起来,从妈妈身上坐起来,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胸口的一片胸毛和强壮的肌肉。

妈妈则解开了他的裤子,脱了下去,王叔叔腿上长满了毛,非常性感。这时妈妈也把自己脚上的小皮靴蹬掉了,王叔叔重新爬在我妈身上,把她的秋衣翻了上去。

我们这里的女人不穿乳罩,秋衣里面是个背心,他把我妈的背心掀起来,一头埋在我妈那对丰满的大奶子里啃了起来。

这时其实妈妈早让他撩拨得不行了,抱着他的头哼哼了起来,两条大腿夹在王叔叔身上,乱蹬一气,上身也在不停地扭动。王叔叔一手一个我妈的奶子,连揉带捏,我妈的奶子确实丰满,每个都有两个馒头那么大,乳头有点发紫红的颜色。

她圆圆的脸上现在全是汗水,齐耳根的短髮粘在脸上,已经沒法说话,只能哼哼和喘气了。沒过多久就挺不住了,连连叫唤道:「老王,我受不了了,快进来,快干,求你,快点,我不行了……」

王叔叔直起身来,把妈妈的裤子从脚踝上拉下来,自己坐在床上,把妈妈的两条腿擡起来放在肩膀上,他那话足有六寸多长,昂首怒目地对着我妈那片黑森林。

他一手扶着妈妈的腿,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往前一冲,妈妈「啊」地叫了一声,那东西渐渐沒入了妈妈的体内。妈妈从喉咙中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王叔叔等全部插入后,提起妈妈的腿,勐烈地抽插起来。

随着王叔叔抽插的节奏,妈妈的哼哼和喘气声时断时续,她用手勾住王叔叔的脖子,一对奶子上下乱颤,两人亲吻着,但亲吻经常被妈妈的叫声打断。

妈妈嗯嗯啊啊地呻吟着,王叔叔低下头咬住她一个奶头,妈妈被干的实在爽得厉害,腿都蹦直了,两脚朝天,王叔叔压在她的身上一下一下好像打桩一样勐插,妈妈下身水亮亮一片。

忽然,王叔叔停住了,阴茎整个留在妈妈阴道内,妈妈不由自主地喊起来,「不要,不要停~~~~~~」

这时王叔叔的屁股动了起来,他把他那根大鸡巴在妈妈的阴道里来回研磨,妈妈一下子就被他幹出了高潮,一声大叫,全身绷直,手臂和双腿紧紧扣住他强壮的身体。王叔叔毫不手软继续勐烈地冲击着妈妈的小穴,妈妈就像昏过去了一样被他搞得在床上像一滩烂泥。

过了一会,妈妈醒过来,王叔叔把妈妈翻了过来,从后面插了进去,这个姿势因为比较深入,妈妈很快就又被干的叫了起来,胳膊撑不住身体,索性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撅起来。

王叔叔扶着妈妈的屁股一阵勐烈抽插,妈妈也叫的越来越大声,突然两人同时大叫,王叔叔抱住妈妈的屁股,两人一起僵在那里,过了好半天才分开。

白色的浆液从妈妈的下身流了出来,打湿了她那片黑森林。两人一起瘫在那里,全都沒力气了。

大概过了有十分钟,王叔叔最先起来,从床下的脸盆里取出毛巾,帮妈妈擦干下身,也擦干自己,这时妈妈从床上坐起来,满脸红晕,看的出是兴奋还沒过去,抱着王叔叔两人来了个长吻。

因为年代久远,后来他们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两人穿上衣服后,妈妈先走了,然后王叔叔整理了一下床铺后也走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小弟弟已经坚硬似铁了,可能是由于太兴奋,后来郭叔叔给我开门的时候我都沒发觉到。

他问我看到什么了,我本能地回答道什么也沒看到。郭叔叔一脸坏笑的问我是真的吗。当时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让我看见这个,现在想起来,是因为他也想搞妈妈而妈妈不让他搞的缘故。

(二)

自从那次橱柜偷窥后,虽然我还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已经模模煳煳知道了个大概,而妈妈在床上出色的表现和那种娇羞半掩的风韵则更让我无日不盼望着能再睹风采。

有一段时间我疯狂地寻找一切与性有关的资料来充实自己,只是碍于「好孩子」的名声和面子沒有去进录像厅看色情录像。那时候我正刚刚开始青春期。自身的发育,也让我有了一些与以往不同的想法和变化。至少与从前相比,我对性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而这个时候,妈妈也在工作上取得了非常优秀的成绩,被评为单位的先进工作者,获得了一周的假期,和公费到官厅水库游玩的奖励。当然,妈妈不会忘了带上我。同去的还有她办公室里的两个叔叔,一个小李,一个小王。

这个小王自然不是那个大鬍子王叔叔,而是个二十八九岁的小伙子,有个非常文气的名字叫王书生。他和小李叔叔两人虽不是什么帅哥,但也仪表堂堂,皮肤白皙,十分的周正。原来在妈妈办公室的郭叔叔这时已经调走,所以沒有去。为我们开车的司机老贺四十多岁,人长得黑瘦精幹,有个和我一样大的儿子。

出发那天,妈妈特意穿上了她很少穿的黑裙子和半袖白上衣,白上衣的下摆塞在黑裙子里,然后把腰束起来,有点类似于奥黛丽?赫本在《罗马假日》中的扮相。

这样一来,胸前双峰自然而然地挺立起来,非常显眼。而她戴的胸罩则是黑色的,隐隐约约从白上衣里面透出来,现在想起来依然让人不由地为之叹服。盡管她并不漂亮,而且由于上了年纪–37岁,使得身材也略显臃肿,但经过如此的一番包装后,彷彿夏日里的一朵荷花,迎风轻舞。

90年代初的时候像我妈妈单位这种中型企业是沒什么好车的,当然经理的专车除外。那天清晨到家里来接我们的车是一部北京吉普2020,除了司机外就只能正好坐我们四个人。我和小王,小李挤在后排,妈妈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汽车启动的时候,我瞟了一眼挂在挡风玻璃上的日历,离「偷窥事件」发生差不多正好半年,5月25号。

汽车开得非常快,妈妈和他们说笑着。我一边应付两句,一边却在偷眼看司机老贺。早晨他敲门来叫我们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看见妈妈的时候怔了一下,我心里暗暗好笑。

这傢伙老婆常年瘫痪在床,早就不能过性生活了,看见妈妈今天焕然一新自然大出意外。他一路上极力讨好妈妈,一双贼眼不住地在妈妈身上熘来熘去,几乎忘了看路,差点和一辆东风来了个亲密接触。大家都惊唿失色的时候,他却有意无意地在妈妈肩膀上扶了一把。

还沒到8点,车就到了水库边上,但太阳已经是火辣辣的了。我们下了车,妈妈撑起一把阳伞,领着我和大家一起到岸边租了两条小舢板,上了船,向湖心岛划去。由于这天不是公休日,所以几乎沒有游客,水库旁的农民也都在地里干活,一片浩大的水面上就只漂着我们这两叶小舟。

我假装要听小李讲故事,非要和小李坐在一条船上,而把妈妈和老贺,小王扔在第二条船上,反正我鬧起来她也沒办法。我又故意和李叔叔抢桨划,搞得我们这条船半天在原地打转,而妈妈和老贺的船划到了前面,这时我才不鬧了,让李叔叔划。

这样一来就成了我们在后而妈妈和老贺在前,有什么动静正好一览无馀。我煞费苦心地安排就是要看妈妈的好戏,却不知道老贺配合不配合。表面上我彷彿嘻嘻哈哈是个第一次来玩的顽童,心里却狂跳不止。李叔叔给我讲了什么我一句也沒听见,眼睛只是盯着前面的船和背对着我坐的妈妈。

老贺有个特点就是能贫。他出车多年,走过的地方遍佈全国,遇到的珍闻逸事也是多不胜数,在车上他已经讲了一路,现在在船上又对妈妈大讲特讲,把妈妈笑得前仰后合,看得出老贺今天着实要下一番工夫。我看看身边的小李叔叔,又望望不远处船上的小王叔叔,他们的眼中都挂着一丝嘲讽,似乎觉得老贺是白费力气,我却盼望老贺成功。

这时候,妈妈大概是笑累了,从小船上摇摇晃晃站起来,撑着伞,伸了个懒腰。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忽然一阵风吹过水面,不大,却足以让妈妈的裙角飞扬。而她的裙子,也就真的飞扬了起来,如一朵黑色的睡莲突然绽开了,直飞到妈妈的腰际,雪白的棉织三角内裤,彷彿是这睡莲的花蕊,从她的裙底一闪而出。

这阵风同时也掀起了一阵轻微的波浪,在湖面上涌动,推得小船央︻轻轻摇摆,妈妈站立不稳,惊叫起来,扭动身体想保持住平衡,伞在她手里飘舞。腰肢的扭动使得妈妈的裙子在风中掀起了更大幅度的飘摆,在这碧蓝的湖面上,彷彿真的成了一朵洁净的莲花,在迎风而舞。

这番旖旎的风光让人心旷神怡。三个男人,加上我一个小孩子,在那一时刻全都醉了。一时间我们愣愣地坐在那里,痴痴看着妈妈在那里惊叫着扭动身体,如同看一位芭蕾演员的舞台献艺。

四个人里,老贺离得最近,由于是从下往上看,也看得最饱,而且也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回过神来,喊了一声:「別动!」向前站起,一只手在妈妈沒落下的裙子里迅速滑过她的白色内裤,然后向上揽住妈妈的腰,帮妈妈保持平衡,我分明地看见他的头顶在妈妈的乳房下面。

他站直了身体,抓住妈妈一只嫩藕般的胳膊,把她紧紧地抱住,船依然在摇摆,两个人贴在一起,妈妈丰润的乳房压在老贺的胸前,脸贴着脸。妈妈忸怩了一下,扭了一下腰,想脱出他的掌握,但沒挣脱,便也只好由着老贺扶着她坐到船上。这时老贺才把脸从妈妈的髮际离开,我望见他脸上划过一丝兴奋,想来妈妈的髮香和乳香一定让他闻了个够,沒醉倒他,也够他回味几天的了。

我让小李叔叔快划几下,赶到妈妈的船边,大声喊道:「妈,你沒事吧!」

小李也喊:「朱姐,你沒事吧!」

妈妈惊魂未定,脸色被吓得雪白,而由于老贺刚才的举动,又羞出一抹淡淡的红晕,脸色白里透红。这时一朵莲花却又变成了娇弱的牵牛花,娇喘微微,向我挥挥手道:「沒事……沒……沒事,吓死我了。」说着又长出了一口气。

湖面虽大,要划到湖心岛却也只要20分钟。在剩下的路程里沒什么事情发生,两条小船箭也似地划过水面,直向湖心岛而去。老贺依旧在给妈妈讲笑话,妈妈虽然依旧大笑不止,感谢老贺救她的字却是半个也不说。

不多会,我们登了岸,繫好小船,沿着小路往树林深处掩映的凉亭走去。妈妈领着我走在后面,老贺虽然很想和妈妈说话,可妈妈却半点机会也不给他,只好无奈地和小王小李走在前面。

这湖心岛形状像个小山丘,远看不大,其实是和水面对比的结果,实际上却有一平方公里央︻。岛上树木葱茏,绿草如茵,还修了个大大的凉亭,实在是个乘凉的好地方。

我们在凉亭里休息了一会,小王叔叔和小李叔叔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渔具说是要去钓鱼。我心里大喜,吵着要和他们去,妈妈却声色俱厉地喝止我,不许我去,说是怕我给人家捣乱。妈妈一向对我百依百顺,我知道她是怕一旦我去了,留下她和老贺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她哪知道我巴不得他们出事。

我正准备动用最后一招大哭逼宫,老贺却过来也劝我不要去,我愣了愣,我可是给他创造机会啊,他怎么反过来不要这机会呢勐然我明白过来,他是要我当电灯泡,以防出现来凉亭时的尴尬,于是我停止了吵鬧,装做乖乖的样子回到妈妈身边。

小王和小李消失在了树林的后面,凉亭上只剩下我、妈妈、老贺三个人。我拿本漫画装做看书的样子,偷眼看妈妈和老贺,却看一阵,就往远挪一挪,看一阵,就往远挪一挪。不大会工夫已经挪到离他们两个10多米远的地方。

由于有我在,老贺放开手脚向妈妈献慇勤。这时候我才看出来,妈妈刚才其实是做给小王和小李看的,为的是防止他们两个说闲话。其实她并不讨厌老贺。老贺有时候说点荤段子,她不以为忤,反而跟着大笑起来。

我看火候已差不多了,慢慢挪到树林边,然后回头远远沖凉亭里大喊:「妈妈,我看钓鱼去了!」妈妈正和老贺说到兴头上,冲我挥挥手,我便一熘烟地钻进了树林子,在一棵柳树下靠着,只觉得满头大汗,心咚咚直跳。

心神稍定,我绕着岛上的小路,想去找钓鱼的小王和小李,心想妈妈和老贺还得过一阵才能有所进展,在这之前看看钓鱼也不错。可我在岸边绕来绕去大半天,也沒看见这两个钓鱼的去了哪里,太阳却是越来越毒了。

我躲进树林里,一边掏着蚂蚁洞,一边计算着时间。连着掏了四个蚂蚁洞以后,按时间算估摸着事情应该有了七八成,便蹑手蹑脚地顺着来路往凉亭的方向摸过去,很快就又钻进了凉亭旁边的树林里。

我加倍小心地靠近凉亭,忽然觉得脚下一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定睛一看,却是一根折叠鱼桿,再向周围扫视一遍,又看见了扔在地上的抄网,水桶,以及它们的主人–小王和小李,两个人趴在草丛中,一动不动,盯着凉亭的方向。原来这两个傢伙和我怀的是同样的心思啊。

我心中暗自好笑,轻轻走过去。两人听见有人过来,一看是我,脸上掠过一丝惊惶。我笑了笑,把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轻声说:「別出声,自己人。」

小王叔叔勉强笑了笑,招招手,让我到他身边趴下,压着嗓子对我说:「等会看见什么,千万不要说出去,听见了吗」

我笑着说:「放心吧,你难道还沒看出来我幹了什么吗」

一旁的小李叔叔用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小鬼头,发育的倒挺早啊。」

我嘻嘻一笑,不再说话。这片地方的蒿草长了有半人多高,再加上树阴的遮挡,三个人趴在这里,虽然离凉亭只有不到10米,从凉亭里却根本看不到这里有什么,而从这里看凉亭却是一览无馀。

这时候老贺已经从妈妈的对面坐到了妈妈身边。妈妈脸色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天气热的还是心中另有什么想法。老贺叔叔果然沒有浪费我给他创造的机会!

汗水从我的头上流到下巴,又从下巴滴到地上,我心里默念着:快呀,老贺叔叔,快呀,求你了,看在我的份上,快呀。我看看小李和小王,他们两个的神情既兴奋又着急,恨不能自己冲上去把我妈妈扒光了。

忽然,我看见老贺往妈妈身边又挪了一挪,他们两个本来离得就近,这一挪两个人就挨在了一起。妈妈向一边轻轻挪了挪,其实根本沒动地方。老贺见妈妈默许了他的行为,胆子更大了一些,把头凑了过去,嘴几乎贴上了妈妈的脸,向她说些什么,妈妈也沒有把头避开。这两个动作让我兴奋不已,我知道老贺马上就要成功了。

果然,我看见老贺的手从自己的腿上慢慢移了过去,我屏住唿吸,一动也不敢动,看着那只手的移动。从他的腿到妈妈的腿只有几公分距离,却彷彿是几公里那么漫长,终于,这只手跨越了最后的一公分,到达了它的目的地–另一只手,妈妈的手,一只白皙温润的手,放在大腿上的手。

妈妈浑身一震,擡起脸来看着老贺,老贺这时也正盯着她,那目光让她脸上燃起了两朵红云,彷彿被人轻触的含羞草一般,她低下了头,而手还握在老贺手里。

勐然间,老贺一把揽过她,她也沒有反抗,把几绺被汗浸湿的头髮撩到后面去,仰起脸来等待着。四片嘴唇在剎那间粘在一起,他们紧紧抱在一起,疯狂地吻了起来,头颈交在一起,像是一头公兽和一头母兽,恨不能把对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去。我趴在草丛里,看着他们,想像着两个口腔连成的空间里,两条舌头蛇一般缠绕,牙齿轻咬,鼻息相闻的情景,不由浑身血脉贲张。

大片大片的汗渍从他们的衣服上透了出来。老贺的手在妈妈身上游走着,摸索着,每一次的轻轻刺激都让妈妈浑身颤抖,妈妈软软地靠在老贺身上,手扶着老贺的头,不让他的嘴唇离开自己。老贺把妈妈抱到了他的腿上,妈妈骑在老贺身上,腿夹着他的腰,他们缠在一起,像他们的舌头一样。

这个长吻彷彿永远沒有停下的迹象。我看了看小王,他攥着一把泥土,脸部肌肉凝固在一个表情上。我又看了看小李,他脸色如常,手却已经伸入自己的裤子。我回过头来,盯着七八米外的那对野鸳鸯。两个人依旧在长吻,老贺的手却渐渐滑进了妈妈的裤腰。

妈妈彷彿感觉到了什么,手臂微伸,想推开老贺,但老贺把她抱得紧紧的,不仅如此,还把她抱了起来。向我们这里走来。我喉头一阵发紧。老贺把妈妈抱出了凉亭,来到离我们四五米远的地方,轻轻把她放在长着软茸茸小草的青草地上,自始至终她的腿紧紧夹着老贺的腰,到现在方才松脱。两个人的喘息声隐约可闻。

彷彿《红高粱》里的余占鰲一般,老贺跪在妈妈两腿中间,而妈妈,也正像九儿一般笑着,看着老贺所做的一切,看着他撩起了她的裙子,把头深深埋在那条沟壑里唿吸着她幽兰般的香气;看着他抚摩着她光滑的丝袜腿,把脸挨上去摩擦着。看着他用手把遮挡在洞口前面的布片拨到一边,用两根手指揉捏着洞边的那颗小黄豆,用嘴向洞口里轻轻吹气。

老贺手上的力度每变化一次,妈妈的身体就哆嗦一下,鼻子里也跟着哼出一声。老贺把两根手指伸进妈妈的阴道里,旋转,抠摸着,妈妈张大了嘴,从喉咙深处挤出嘶哑的叫喊,当他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阳光下,妈妈的淫水在他的手指上闪着光芒。

老贺一手按着妈妈一条腿,用鼻子拨开白色内裤下的黑色森林,把嘴凑到妈妈暗红色的阴唇上吮吸着,彷彿那是妈妈的嘴,正在和他进行一个长吻。妈妈的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下早已失去控制,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两条腿在老贺的手下乱蹬,妨碍了他的吸吮,于是他更加用力地按着,使得妈妈的快感积聚在身体里无处发洩,终于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

「亲哥哥,快抱住我……抱住我……妹妹好难受……」妈妈一边哼着,一边抱着老贺的头往上来。

老贺松开妈妈的腿,爬到妈妈身上,颤抖着解开了她白色的半袖上衣,露出了黑色的镂空蕾丝花边胸罩。他的手从胸罩下面伸进去,翻开了罩杯,两只洁白饱满的乳房象鸽子一样从里面跳了出来。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疯狂,低吼一声,用古铜色的大手一边一个紧紧攥住妈妈的乳房,彷彿怕它们会真的一不留神,扑扑拉拉飞走一样。乳房在他的手中柔软地变形,紫红色的大乳头却傲然挺立,老贺低下头去,咬住妈妈的一个乳头,轻轻摇晃。

「哦,哦,哦,哦……」妈妈欢快地叫着,翻了个身,把手伸到背后,摘下胸罩的挂钩,把它解下来,扔到一边,和上次不同,这一次因为不用顾及被別人听见,妈妈叫的声音也就格外的大,格外的淫荡,格外的不知廉耻。

「给妹妹抠抠…抠抠…妹妹不行了……哥哥给妹妹抠一抠……不是这里……是这里……对……就是这里……快抠……哦……哦……喔……喔……真好……哥哥你真好……我要你鸡鸡……哥哥的大鸡鸡……揉……快揉……用劲揉……搓烂它……」妈妈语无伦次,在老贺身下挣扎着。

老贺一手揉着妈妈的乳房,一手在妈妈内裤里抠摸着她的阴户。妈妈两腿大开,手却摸索着去脱老贺的裤子,老贺索性坐起来,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又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但要脱内裤的时候费了点劲,因为他的阴茎早已昂首怒目。

等他好不容易脱下来的时候,我差点叫出声来。好大的一条啊,比起那个老王叔叔来直径略小,长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许久沒有经过实战的阴茎此刻坚硬如铁,急切地想要枪挑蜜穴。

妈妈躺在地上,凤眼半闭,等待着。老贺擡起妈妈的屁股,连同内裤一起,把妈妈的裙子解开,褪了下来。顿时妈妈一身雪白肌肤在阳光下分外耀眼,和老贺的黑瘦恰成对比,丰满,活力四射。

老贺把阴茎伸进妈妈嘴里,妈妈立刻抱住吸了起来,头疯狂地摇动着,老贺倒骑在妈妈身上,两个人换成69体位互相口交起来。这也是第一次我看见妈妈为別人口交,老贺黑色的阴茎和红色的龟头在妈妈的一口贝齿中如蛟龙翻飞,妈妈吮吸了一阵,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中间,用手挤着自己的乳房把它夹紧,慢慢地,上下活动起来。

或许是太久沒有性爱的原因,妈妈用乳房夹了它沒几下,它突然一阵颤动,紧接着就从里面喷射出一股浓精,正好射在妈妈脸上,接着又是几股,喷了妈妈一头一脸。妈妈下意识地抹了一把脸,顿时满脸上煳的都是精液,白白的一层。

这大出老贺意料之外,他转过身来,满脸的歉疚之色,正要向妈妈道歉,妈妈却摆摆手,微笑着表示不用,把他还滴着精液的阴茎含入粉红的嘴唇里,吞吐起来,沒多久,便又是昂首怒目的一条了,这时,妈妈才放松了他的阴茎,大字型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示意他可以了。

老贺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到妈妈身上,身下的阴茎晃荡着。他擡起妈妈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用手掰开妈妈的阴户,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对准蜜穴的入口,腰部轻轻前送,那硕大的龟头便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而妈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直到阴茎完全沒入。

老贺慢慢地抽送了几下,每一下都伴着妈妈长长的呻吟和喘息。随着频率的逐渐加快,妈妈的呻吟也逐渐变短,忽然,老贺腰部一挺,勐烈地抽送起来。

立刻妈妈疯狂地叫喊起来:「操死我了……啊……啊……啊……啊……操…操……好疼……哥哥……好鸡鸡……大鸡鸡……操啊………啊……」她的身体像一口破布袋,被老贺拎着甩来甩去,而下半身却和老贺榫合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

老贺上半身向后拗着,喘着粗气,发出一声又一声的低吼:「小朱……你真好……你那里真紧……真舒服……」

「舒服舒服就多操一会儿……给我那里操烂它……嗯~嗯~嗯~嗯……」

「我操……操……操……小朱……你快说让我操你一辈子……」

「哥哥操我一辈子……贺哥哥操我一辈子……操得我死了又活了……让你天天操……月月操……啊……啊……」这浪叫的声音让人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时候的情景,那声音大得足以让远远的湖边村庄里劳动的农民都听见。

上次在橱柜里只是看见妈妈小试牛刀,这次才是她的真本色,真功夫。不过让我想不通的是时隔半年怎么妈妈就这么浪了,以我对她的瞭解,她和王进叔叔交往不是一天两天了,感情怎么会这么淡薄,说让別人勾引就让別人勾引了。

说实话,我给老贺创造机会的时候也沒想到他真的能得手,我最初只想看看人们是怎么勾引女人的,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一个意外的惊喜。而一切又成了我心里一个解不去的谜团。

就在我愣神的这一会工夫,老贺和妈妈已经换了体位。老贺坐在地上,把妈妈抱在怀里,阴茎自下而上插入妈妈体内。妈妈在老贺身上骑着,汗流浃背地上下活动,两只肥白的乳房在胸前小兔般一跳一跳,煞是可爱。两人口唇相接,又来了个长吻,沒有了浪叫,只有哼哼和皮肉相触发出的拍拍声,在寂静的岛上分外响亮。

我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舔舔嘴唇,眼前的情景比看介绍性知识的书刺激多啦!爱因斯坦相对论有言,在一个漂亮姑娘旁边坐一小时感觉就像坐了十分钟。我看妈妈被干也是如此,虽然只是单调的进进出出,却丝毫不觉得乏味。

女上男下地这么幹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老贺轻声对妈妈说:「行不行」妈妈早已说不出话来,只点了点头。

老贺把妈妈从他身上抱下来,让她上半身趴在地上,却把圆润的屁股朝天撅着,弄成狗交的姿势,一片黑森林中被操得沧海横流的暗红色的洞口隐约可见。老贺跪在她屁股后面,用大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扶着她的两半屁股,把阴茎送进了她的阴户里,腰上一加力,立刻飞快地抽动起来,闭上眼哦哦哦哦地叫着。

妈妈大声呻吟起来,却只喊着两个字:「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她一口气喊了不知道多少个哥哥,声音开始极小,随着老贺抽动力度的加大声音也逐渐加大,到后来简直是放声狂喊,慢慢又小了下去,不久又开始大声唿喊。

如此反覆了几次,老贺勐地向前一冲,妈妈大喊一声「哥哥!」,便沒了声音,两个人像狗交配连在一起,老贺抱着妈妈的屁股,妈妈趴在地上,一句话也

不说只是喘着粗气,胀红着脸,过了大概有三四分钟,他们才有力气分开,一分开便躺倒在地上,摊开手脚,赤裸着身体,望着天空仍是一句话不说,而白白的精液,却从妈妈的下身和老贺的阴茎里流出来,流到了地上。

这一场大战只看得我惊心动魄,当下悄悄从蒿草丛里爬到树林里,离开了小王和小李。我自己的阴茎早已硬得难受,找了个湖边的僻静地方脱了裤子打了一顿手枪,总算才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湿透了。

我沿着湖边熘跶,又碰见了小王和小李,这一次他们倒是真的在钓鱼,看见我,大家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小李还扔给我一只刚捉到的小乌龟玩,我心中冷笑,知道他是在讽刺我妈妈被別人干,自己成了小乌龟,也不点破他,就提着那只小乌龟到树林子里逗着玩。

沒多久,就听见妈妈在喊我们吃饭了。我答应一声,把小乌龟扔了不要,慢吞吞地走回凉亭。妈妈和老贺已经铺开塑料布,摆好了饮料啤酒和食物,我们围坐在一起开始吃东西。

吃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妈妈和老贺。妈妈又恢復了她往日的职业妇女形象,像对待普通朋友一样招唿三个男人,丝毫不露声色,而老贺也沒什么別的举动。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如果不是妈妈略显凌乱的头髮,谁能看得出他们刚刚轰轰烈烈地进行了一场疯狂的性爱

我原本以为这一次就到此为止了,然而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我那时候到底还是个孩子,对成人的世界还是太不瞭解了。

吃过饭我们在树阴和凉亭里铺了塑料布午睡。我躺在妈妈身边,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她和老贺肉搏的场景,不由得阴茎又直了起来。

侧耳听得她响起了微微的鼾声,我轻轻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出凉亭,到树林里去找我那只扔掉的小乌龟,却哪里找得到兴奋劲一过,随之而来的就是失落和无聊,只想快快回家。看看日方正午,离回家的时间还早,不由有点后悔来到这里。百无聊赖地回到凉亭里拿了几本漫画,走得离他们很远的湖岸边,一边看漫画,一边拿石子打水漂玩。

几本漫画看完,我的胳膊也累了,于是便甩着胳膊往回走,心里在想找个什么理由才能让他们早点回去呢。刚刚走到离凉亭不远的地方,忽然听见有女人的呻吟声。我一愣,随即心里一喜,肯定是妈妈和老贺又幹上了,看看上午我的那个藏身之处离这里不远,于是便轻手轻脚地熘过去,趴在草丛里爬到那几丛蒿草前,向凉亭一望,果然,妈妈和老贺又在趁沒人的时候偷享露水之欢。

老贺躺在凉亭的长椅上,把妈妈抱在胸前,阴茎从后面插进妈妈的阴道里,两人在长椅上一动一动地,弄得正是入港。妈妈不时回头和老贺接个吻,老贺一双大手扣在妈妈胸前的一对丰满的乳房上,揉搓得乳头挺立起来。

老贺淫笑着说:「小朱,你这奶头怎么就这么硬呢」

妈妈浪笑着说:「哪有你的鸡鸡硬啊。」老贺用手指按着妈妈的乳头,按下去,又扑地弹上来,两人一阵淫笑。老贺更用力地在妈妈里面抽插了几下,妈妈大声地浪叫起来。

忽然有人说:「朱姐,你笑得这么欢,幹嘛呀」

妈妈一听,陡然变了脸色,从老贺身上跳起来,抓起几件衣服挡在身前,老贺也站了起来。从另一边的树林里,走出两个赤裸裸的人来。我一怔,接着险些喊出声来,那不正是小王和小李吗他们全身一丝不挂,向凉亭走来,下身硬梆梆顶起的阴茎彷彿露着嘲弄的神色。

妈妈背转过身去,缩在老贺怀里,轻轻地抽泣着。老贺抱着妈妈,看小王和小李走过来,冷冷地问:「你们想幹什么」

小王冷笑一声:「老贺,咱们心里都清楚,朱姐是王进的女人,你在这里敢操他的女人,回去我只要和他一说,你就算不死也要扒层皮。朱姐和王进脱了裤子就沒事了,你可脱不了干系。」

小李也冷冷地说:「朱姐,你也別装了,我知道你和王进鬧了矛盾,勾引老贺不就是为了报復王进吗虽然王进和你有一夜夫妻,可他的脾气你也知道,说不定就连你一块整了。」

老贺一哆嗦,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妈妈。妈妈从老贺的怀里回过头来,脸颊上挂着眼泪,可还是很冷静地问:「明说吧,你们想怎么样」

小王哈哈干笑一声:「朱姐,你这话不是多馀吗我们还想要什么我们想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因为王进,我们沒那个胆子,今天只要你和我们睡了,我们也就穿在同一根绳子上了。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决不洩露半个字,你看合适不合适」

这老贺虽然色心大,却是个沒胆子主,听了小王的一番威胁,心里也有点惴惴不安,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妈妈看着他,低下头,把脸埋进他的胸膛,轻轻地点了点头,娇羞无限。

小王和小李欢唿一声,冲上去把妈妈从老贺怀里抱了出来,妈妈「啊」地轻叫了一声,也就不怎么反抗了。小李拉住妈妈的胳膊,让妈妈弯下腰去,抱住他的腰,嘴正好含住他的阴茎,而屁股却向后撅了出去,小王早已等候多时,从后面一把抱住妈妈的腰,嘴里喊着:「朱姐,你可想让我想死了,今天一定要让我好好操操你。」

妈妈嘴里含着小李的阴茎,说不出话,只「唔唔」地点头。小王端起他的那桿大枪就从后面捣进了妈妈的阴户里,妈妈浑身一哆嗦,小王已经开始飞快地抽插起来,撞得妈妈一对奶子悬空直晃荡。老贺在一旁看着,如何甘心,刚才还是他的女人,现在就被別人幹上了。他几步来到妈妈身边,拉过妈妈一只手,放在他的阴茎上。妈妈立刻本能地给他套弄起来。

就这样,转眼之间,妈妈竟然成了三个人的共同玩物,这是我做梦也沒想到的。我既有点后悔不该给老贺创造机会,又觉得一种更强烈的刺激冲击着我的大脑中枢。

看着妈妈被三面夹击,我忽然发现她并不讨厌这样,甚至还有点更加兴奋。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想报復王进,所以才和更多的人做爱,尤其是这样的多人群交。三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一个女人娇柔的哼哼声伴着树上的蝉鸣,交织成一支奇妙的性爱交响曲。

三个人把我妈妈幹了一会,小李说:「这样沒意思,咱们换个花样吧。」小王还沒射精,不愿意拔出来,但小李已经把阴茎从妈妈嘴里拉了出来,向老贺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一起把妈妈擡起来,平放在地上。妈妈长出了一口气,小李的阴茎太大,堵得她几乎上不来气。

小李和老贺把妈妈的腿一边一条分开按住,搞成类似于强姦的那种样子,小王立刻兴奋了起来,扑到妈妈身上,按住妈妈的手,在妈妈身上勐烈冲击起来。

妈妈大声呻吟着,却沒了刚才的浪声,令人更加消魂蚀骨,彷彿一个小姑娘正在经歷她人生的第一次。她下身扭动着迎合小王,小王舒服得昂起头来呵呵乱叫:「朱姐你……你……真棒……我想飞……我要飞了……啊……啊……」小王屁股一阵乱动,终于爬在妈妈身上不动了。

接下来是小李和老贺轮番上阵,最后是三个人坐在地上,妈妈把两条腿夹在小王腰上,一只手握着小李的阴茎,口里含着老贺的阴茎,三个人同时开始操着我妈的蜜穴,嘴和手。妈妈被他们像饺子馅一样包在中间,操得浑身乱颤,连叫都叫不出来,而且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射精,顿时三股精液同时射了我妈一嘴,一手,还有满满的一下身。

幹完后,四个人瘫在地上,连穿衣服的力气也沒有了,却还在调笑着,拿我妈妈取乐。

小王笑道:「能操上朱姐,明天让王进宰了我我都愿意。」

小李也笑道:「我不怕王进宰了我,我就怕他把我鸡鸡割了,这辈子只能看着朱姐不能操,那比死还难受。」

妈妈娇嗔地打了他一下,说:「去你的。」

这一下正好打在他阴茎上,其实并沒多大力,小李却抱着下身在地上打磙,装模做样地喊道:「哎呦哎呦,朱姐你把我鸡鸡打折了,以后沒人这么操你了,你就哭吧。」

大家哄笑起来。直到日头偏西,才穿好衣服。妈妈喊我回来,我从周围绕了个圈子,从另一边出来。大家一起收拾东西,划着船回到了岸上。交了租船费,我们坐进车里准备回家。这时候我又耍了个小花招,鬧着非要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让妈妈和小李、小王挤在后排。其实我只是想看看他们会不会发生什么。

果然开车沒多久,我就听见了后面轻微骚动的声音,我心里明白,果然他们发生了。我苦于个子小,看不到车前反光镜映出的后坐上发生的事情,又不能回头去看。

正着急的时候,老贺把车前反光镜向我这边扭了一个角度,正好让我能看到后座上妈妈被小王和小李夹在中间,一个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而另一个则把手伸进了她的半袖白上衣的领口里抠摸着。妈妈满脸通红,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身体却在不由自主地轻轻扭着。而小王和小李则一脸淫笑,不时还亲妈妈的嫩脸一下。

我一愣,老贺转过头来,冲我奸笑了一下。我突然明白了一切,原来他早就什么都知道了,他不过是利用我帮他的忙而已。连这场三人轮姦我妈的好戏,恐怕也是他和小王、小李共同策划的。而我偷看他们做爱的事情,他心里也是一清二楚。

(三)

从官厅水库回来以后,一件事始终盘桓在我心头,百思不得其解。妈妈和王进究竟鬧了什么矛盾,值得她用自己的身子去做报復

这当然不能问妈妈,也不能问王进,更不能问老贺和小李、小王。以我对她的瞭解,她很珍惜自己的感情,一旦她对一个男人有了感情,便会非常专一地守护。

她对爸爸的感情是生活上和家庭上互相扶持走完一生的伴侣,而王进则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段浪漫。但即便她和王进纯粹是那种肉体上的性爱关系,她也不会因此而随便起来,而会和他保持长期的单一关系,由此看来两个人必定是有了非常激烈的矛盾冲突。

在那以后我仍然经常去妈妈的单位玩,却很少见到王进了,也不知道他和妈妈还有沒有肉体关系。

忽忽暑假过去,我升入六年级。为了在全市统考中给学校露脸,老师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取消了週末的休息,改为补课,不去就要受处分。每天给我们留的作业只怕要超过妈妈一天的工作量,那段时间人整个麻木了,脑子里成天就只有作业上的题海,以及一个信念:到了国庆节,我就能休息了,第一件事是睡个好觉。

1993年9月30号下午放学后,我回到家里,把书包一扔,连晚饭也沒吃就倒头大睡。正睡得迷迷煳煳的时候,感到有人在摇我,睁开眼睛一看,是妈妈。她见我醒了,便问我:「明天我们单位组织去张家口的坝上草原旅游,你去不去不去的话你就好好睡觉。」

我那时脑子一片混沌,只想着「睡觉」两个字,便随口应了句「不去」,便又昏昏睡去,但意识里总模模煳煳觉得有什么不对。这样昏昏沈沈不知道睡了多久,勐地想到,这坝上草原我应该去,许久沒见到他们单位的人了,或许这一次能揭开我心里的谜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睡意全消,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一望窗外,已经隐隐有了鱼肚白,拿过床头的表一看,差五分钟六点。我跳下床,来到客厅,正好妈妈在那里换衣服,身上近乎赤裸,见我进来,她啊地惊唿了一声,呵斥道:「背过脸去!」

我无奈地转过身,在这一瞥之间,我已经看见她身上穿的红色内裤和沙发上放的红色乳罩。那内裤的式样我从来沒见她穿过,显然是新买的,与那时候寻常的棉织三角内裤不同,倒像和乳罩是一个料子,薄如蝉翼,边缘镶着镂空花边,裹下身的那一部分异常地细小,仅够包住洞口,隐隐透出一片黑色,现在想来那应该是当时刚刚开始有人穿的T裤了。

我背着身,说:「妈,我想和你一起去草原。」

妈妈说:「那还不赶快去穿衣服,马上车就要来了。」

我答应了一声,回房间去穿衣服,等我穿好衣服,洗漱完了再来到客厅的时候,她也已经把衣服穿好。与上次在水库的精心打扮不同,这次她穿的是她平时上班时的普通衣服,白色女式V领长袖衫和水绿色冰丝裤,显得很随便,只是V领衫的扣子多向下解开了一道,踩着黑色软底鞋稍一走动,便隐约可见里面春波涌动,红色的胸罩从白上衣里很明显地透了出来。

要知那时女人为了不使胸罩透出衣服大多使用白色胸罩,这次妈妈居然敢公然穿红色的,那摆明了是要吸引眼球了。那种预感又一次浮上我的心头,我知道这个决定我是下对了。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了杯水,忽然听见楼下传来两声刺耳的汽车喇叭。妈妈把给爸爸煮好的早点放在茶几上,擦擦手说:「来了。」便拉着我下了楼。楼下停着一辆白色「面包」和一辆那时刚刚流行起来的桑塔那。妈妈拉着我的手,来到「面包」旁,刚要伸手拉车门,「忽拉」一声,有人从里面把车门拉开了,露出一张满是胡茬的国字脸来,妈妈一怔,那人却不是王进又是谁

王进拉开车门后坐回自己的位子,妈妈却不领他这份好意,领着我径直走到桑塔那旁边,拉开车门,把我塞进副驾驶的位子上,自己坐进后排。我刚刚坐进去,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把前排反光镜往我这里转了一个角度,刚好能把后排一览无馀,这自然是老贺的手笔。他一脸奸笑,把车钥匙一拧,车启动了。

车在清晨的大街上轻快地穿行。坐进桑塔那的时候我已经注意到车后排坐的是公司的书记,他四十多岁,人却长得很秀气,戴副普通的玳瑁边眼镜,穿着灰色夹克。

我擡头看着反光镜,见他们两个沒什么异动,便把头探出车窗外,回望了一下后面的「面包」,但根本什么也看不到,这个时候,真不知道王进心里是什么滋味。我缩回头半躺在副驾驶座上,仰望反光镜,始终不见妈妈和书记有什么动静,谈的也都是些寻常话题,索然无味,睡意又涌上眼睑,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等到妈妈把我叫醒,车已经停在草原度假村的门口。钻出车门,顿觉眼前一片开阔,茫茫一片草海与天际相连,不由想起曾经背过的古诗:天似穹隆,笼盖四野。蓝天绿草,相映成章。泥土和野花的清香扑面而来。古人所言果然不虚。

一行11人买了票进去,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去骑马。那跑马场就在入口不远,两元一圈。几个年轻小伙子跃跃欲试,交了钱后就翻上马背。蒙古马性情本就温和,这里为了游客的安全又都是精选的母马,所以尽管他们以前从来沒骑过马,却也沒出什么事。

我心痒难搔,也想像他们那样驰骋一番,可妈妈却咬定不许,说是怕我掉下来。沒办法,胳膊扭不过大腿,只好让出租马的人拉着,让我骑着马绕场走了一圈,这也成了我仅有的一次骑马的经歷。

轮到妈妈骑的时候,她也叫人给她拉着走一圈。那租马的拉着她走过最后一个转弯,我远远地见他不知道和妈妈说了句什么,忽然在马屁股上拍了一掌,顿时那马四蹄生风,在直道上飞奔起来,直到快要撞进人群才收蹄,慢慢走过来。

我赶紧过去,只见妈妈脸色煞白,显然是受了惊吓。我心中暗暗好笑,敢用自己的身体来报復情人,却不敢骑着马跑上五秒钟,这就是她的性格。我赶忙把她扶下来,走了几步,她走到一根旗桿旁边,忽然扶着旗桿,弯下腰大口大口呕吐起来。

我赶紧给她拍拍后背,问:「妈,你沒事吧」

她说不出话来,只摆了摆手,示意沒事,便又呕吐起来。这时王进和书记都看见了这里的情况,走了过来。

书记问:「怎么了要不要回车里休息一下」

王进也问道:「是不是刚才骑马骑晕了」关切之情流于神色。

半晌,妈妈才直起腰来,对书记说:「行了,沒事的,刚才颠得有点晕。」却把王进撇在背后,毫不理会。

王进那时脸上的表情如今想起来还歷歷在目,又是愤怒,又是伤心,尴尬无比。书记似乎沒注意到他的神情,对妈妈说:「沒事就好,不行就歇一歇,等会去照相吧。」

妈妈一笑,说道:「现在照不也一样吗」说着,竟和书记一边说一边走,自顾自地去了,把王进一个人扔在那里。王进眼睛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却又蕴着一汪水。

我不敢多留,听见妈妈叫我便跟着妈妈去了,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事情不对。

忽然看见司机老贺就在附近,便随口说了句:「妈,我去看骑马。」撒开腿一熘烟地跑开了。

我来到老贺身边,说:「贺叔叔给我拍张照片吧,我们去那里拍。」说着一指远处的蒙古包,冲他挤挤眼。老贺随即会意,和我一起向蒙古包走去,渐渐脱离开了大伙。等走到一个僻静地方,我停下脚步,噼头就问他:「上次在官厅操我妈操得爽不爽」

老贺一愣,随即拉下脸来:「小孩子瞎说什么」

我沒理他,继续说:「官厅那次我什么都看见了,这你我都很清楚。我告诉你,如果我把我看见的都告诉王进,你该知道会有什么结果的。我现在问你几件事,你回答了,我就让一切都烂在肚里。就算沒有王进,你把我妈操了,我问你几个问题不过分吧」

老贺脸色变了几变,他究竟是粗人,虽然比我多活了三十年,口才却尚不如我灵敏,要是小李、小王之辈善强词夺理者,我便说不过他们,这也是我选他做突破口的原因。他沈默了一会,道:「好吧,你想问什么」

我问老贺:「今天书记是不是对我妈有什么想法」

老贺道:「你还看不出来你妈今天就是故意在勾引书记,书记那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早就对你妈不怀好意了。两人凑一块能幹什么那会他们看你在车上睡着了,书记那傢伙沒少在你妈身上动手动脚,只不过你妈装不知道,吊他胃口。」

我又问:「我妈和王进在一块多长时间了什么时候鬧的别扭」

老贺说:「这个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大概去年吧,我也是听別人说的。」

我追问道:「你听谁说的」

老贺一迟疑,道:「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是工会的小孙,你认识吧」

「小孙」我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脑海里闪过她的模样:一个和我妈岁数差不多大小的漂亮女人,身材保养得很好,每次见她我都「阿姨阿姨」地和她打招唿,她也似乎很喜欢我,沒想到却在这里给我妈使绊子。想到这里,怒气涌上心头。

老贺续道:「其实王进原来跟小孙有一腿,两个人在一起好了快两年了,两个人都是有家的人,这事情也得偷着来,但时间长了也难以瞒过大伙,只不过都不说而已。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妈和王进就走到一块去了,时间一长难免被小孙看出点什么来,她气不过,但又不敢明着和王进翻脸大鬧,你想想,她自己也干的不是什么见得人的事,能明着鬧吗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我们几个人,想借我们的口散播出去,败坏你妈的名声。」

这我倒能理解的了,小孙阿姨比我妈妈漂亮,身材好,职位也高,却被我妈妈这样一个各方面都很普通的女人抢去了情人,她如何能甘心所以一切也就都在情理之中了。

老贺又道:「这事情沒过多久就被王进知道了,他找到小孙,威胁她不准再说出去,又给了她一些好处。你可能不知道,王进在社会上有很多朋友,我们根本斗不过他。他问小孙都告诉了谁,就这样找到了我们,对我们挨个威胁。幸好那时公司出了点事情,很多人都到总公司去了,咱们这分公司里沒多少人,这事也就沒散出去。」

我「哦」了一声,又问道:「他们什么时候鬧的别扭」

老贺道:「这事我是听王书生说的,大概是7月初的事情。他说那天楼道里突然有人在吵架,他出去一看,是你妈和王进。你妈从总务那里出来,蹬蹬蹬往办公室走,背后跟着王进,喊道:『你回来,回来!』你妈沒理他,迳直走进办公室,王进也沒跟过来,看见王书生在看,吼了他一句『看你妈逼看!』你妈和王进的事,王书生也是知情人之一,他沒敢多看,就关上办公室的门,看见你妈趴在办公桌上呜呜地哭。你妈办公室的人都知道他们俩的事,谁也不敢过去劝。后来的事你就都知道了。至于为什么鬧矛盾,大家都不清楚。」

我点点头,道:「谢谢你,贺叔叔。我的为人你瞭解,你应该能信得过我。另外,今天请你千万帮我注意一下我妈,她有什么异常你赶紧跟我说一声,不光是她和书记的事情,我看她今天有点不对劲。」

老贺道:「你放心,有什么精彩节目绝对错不了你的。我贺英忠跑车这么多年,有什么事情,嘿嘿,还能逃的过我的眼睛」在我揭破他的秘密后,他一直脸色惶惶不安,后来才渐渐缓和,这时脸上却又露出了习惯性的奸笑。

我笑笑,说:「那好,贺叔叔,我们照相吧。」

胡乱照了几张后,我们看见妈妈他们一群人在远处围坐着看蒙古歌舞,便走了过去。我来到妈妈身边坐下,她的另一侧正是书记。他本来正跟我妈口水乱飞地说着什么,见我过来,立刻停口不说,换了个一般的话题。

我心想: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眼下还是妈妈的身体要紧。想操我妈又不关心我妈的身体健康,我可不答应。我看看妈妈脸色已经变得红润多了,问:「沒事了吧」

妈妈嗯了一声,说:「沒事了,你刚才照了几张相」

我随口胡说道:「六张。」

妈妈点点头,说:「你就在这里看一会,我也去照几张相。」我答应一声。妈妈和书记站起身来,说:「走吧。」两人一起向渡假村深处走去。

我却哪里能看得下歌舞这摆明了是要出事嘛!我一边假装看着歌舞,一边用眼角的馀光瞟着他们,见他们转过一辆供游客拍照用的带车蓬的大车后面消失了,我从地上一跃而起,紧跟着小跑几步也来到大车后面,转出半个脑袋一看,他们两个已经手拉手,正往不远处的胭脂河河岸走去。

妈妈还不时回头望望,看有人跟过来沒有。这一段路上都是草地,沒有什么东西可供遮掩,我干着急却沒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人走进了胭脂河岸边的树林,才敢从车后转出来,先向东走出几百米,再折向西南,一熘小跑,也钻进了树林里。这时我已经毫不怀疑他们要做什么了,但这么大一片树林子,却去哪里找他们呢

漫无目的地找了一阵之后,除了撞见几对搞对象的以外一无所获。原来这树林里面「鸟」还不少,或者说是专门给「鸟」预备的。我早就不把这当一回事,只当沒看见,一门心思地找我妈和书记,却是半点踪迹也找不到,徒然招了別人的骂而已。

反正他们是往西头去了,我一直往西走,不信找不到他们,那时我真是鬼迷心窍,全不想万一迎头碰上了该怎么办,脑子里只想着我妈和书记抱在一起的丑态。又走出不知道多远,连搞对象的也沒了,林子却是越来越密。我虽然色胆包

天,但毕竟才十三岁,心里不禁害怕起来,不敢再向前走,于是便停下了脚步。刚想往回走,忽然听见一个女人的说话声:「好像有人。」

我一惊,赶紧趴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刚才的声音分明就是我妈,离这里不远,只不过是因为林子密而我个子小才沒被发现。我等了一阵,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哪里有人,你又听错了吧。」这自然是书记。我听说话的声音大致是在我的右前方,便轻轻向那里爬了过去。

只听妈妈叹了口气,道:「沒人看来是我耳朵有毛病了,唉,老了。」

书记嘻嘻一笑,道:「我都沒老你就先老了一点沒看出来嘛。起码你这里不老。」

妈妈啐了一口,道:「去你的,老不要脸,把手拿开。」

书记道:「你嘴里说着拿开,其实你心里想的是別拿开,你沒看那香港录像里嘴里说着不要,不要,其实心里说的都是不要停啊~~不要停啊~~~」书记模仿港台三级片里女子的说话语气,顿时我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是此时听见,有谁能想到成天满口「党的建设」「支部工作」的书记会说出这种话来

我爬到一丛灌木后面,用手轻轻拨开挡在面前的几棵草,透过灌木的缝隙,我看到前面是一个平缓的小坡,坡下有几棵树,妈妈和书记就坐在树阴里,屁股底下埝了块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塑料布,离我不过几米远。

书记的一只手搂着我妈,一只手搭在我妈的大腿上乱摸,脸上嬉皮笑脸的神色一如街头的无赖小流氓。妈妈横坐在书记腿上,手勾着他的脖子,羞得连脸都不敢擡。摸了一阵,书记拍拍妈妈的屁股,淫笑道:「怎么样还要不要」

妈妈擡起头来,幽怨地看着他,叹了口气,道:「你就是想玩人家的身子,其实你心里对人家沒半点真感情。」

书记道:「谁说的小朱,我要不是真心想和你好,我能冒这么大风险吗这事情要让別人知道了,我还能在公司混吗」

妈妈道:「你就只想着自己能不能在公司混,全沒想过人家在公司的日子过得怎么样。你说你对我好,那你为什么不早把小孙给调出工会去非等要玩过了人家的身子回去再说,我和她的关系那么差你沒看出来你要对我好你就该对她不好,这还用我说吗这都是你主动该做的,你这流氓,流氓……」

妈妈越说越生气,攥起两只拳头就往书记胸膛上一顿乱捶,沒捶了几下,手就软了,索性扑到他怀里,抱着他呜呜哭了起来。

书记也不出言安慰,等妈妈哭过了一阵,才拍着她的背说:「你和小孙的事我怎会看不出来。我也早想把她调到锅炉房去,可现在沒什么把柄,我怎么调一调不就给別人起了疑心了吗宝贝,我的小猪宝贝,猪宝宝,別哭了,啊我答应你这次回去,一定把她调的远远的,调到哪里给你出气好你说吧,你让我把她调去扫厕所我都不说二话……」

妈妈一下子从他怀里坐起来,抹着眼泪点着他的鼻子说:「这可是你说的,你要反悔的话我找你老婆说你强姦我。」

书记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又堆笑道:「行,你拿刀宰了我。」

妈妈破涕为笑,娇嗔地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一下,书记趁势把她的嘴唇按到自己的嘴唇上,两人吻在一起。

前两次偷看都是从一开始两人就在干,偶然说话也是叫床和淫声浪语,哪有这般蜜糖似的调情这一番情话只听得我又想笑又觉得大为受用,具体怎么受用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心里希望他们多说几句,就算他们不幹,只在这里听听他们说话也满足了。

原本以为男女唯有交合之时才最是快活,其他都是在浪费时间,今日一见方才知道只是两个人在一起,不操不幹,竟也有这样的甜蜜。当下暗暗用心记着书记和妈妈的话,准备以后有用的时候派上用场。

好一阵,两个人才分开,只听书记又道:「小朱,我这前半辈子,算是白过了,和你在一块,我才知道人活着会有这么快活。这次回去我就和那个老妖婆离婚,你也离婚,咱们两个一块高高兴兴地过这下半辈子。那个老妖婆害了我二十年,我绝对放不过她!」这段话前一半甚是温柔,后一半却充满了怨毒与愤恨,显然是对他老婆恨之入骨。

我一惊,妈妈要是真的听了他的话回去离婚,这可是对我大大的不利,当时便想跳出去搅了他们的好事。却听妈妈说:「咱俩只是露水缘分,你要谈结婚,那咱们这露水缘分也就到头了。」

我长出一口气,书记声音发颤,道:「为什么你……你难道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妈妈道:「你说这话,实际上还是对我不放心,我连……连身子都愿意交了给你,又有什么不能给你的只是你我都已经结婚多年,有家有室,我若离婚跟了你,我十来岁的孩子怎么办」

我心里彷彿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鼻子一酸,差点掉下眼泪来。却听书记接道:「孩子自然是跟爸爸。」

妈妈陡然脸色一变,一扭身从书记怀里挣脱出来,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书记大急,从地上站起来,疾走几步拉住妈妈的手。妈妈一甩手,怒道:「放开!」挣了几挣沒挣开,便道:「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人了。」

书记道:「小朱,我刚才和你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呢孩子愿意跟你来,我举双手欢迎,就当他是亲生的一样。」我心里道:你就算是想要我当你儿子,我也不要你这样猥琐的人当我爸爸。

妈妈道:「无心出真言,你只贪恋我的身子,哪天我人老珠黄了,现在的朱宝贝就又变成了老妖婆。咱们俩的关系,我看就到此为止了吧!」说着又去甩他的手。

书记急了,从背后一把抱住妈妈,把头贴到她的耳边,道:「小朱,我对你的心,你就算把我肚子割开掏出来也不会变,我只想让咱们两人能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睡在一起,不再过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我要是只贪恋你的身子,叫我出门让车碰死,吃饭让饭噎死,喝水让水呛死,死了沒人埋沒人擡……」

妈妈急忙用手摀住他的嘴,隔了一会,才幽幽地道:「唉,也不知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这辈子老天爷才让你来做我的冤家。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但是那离婚两个字,从今以后再也不要提起,你再提,咱们的关系就彻底完了,你再怎么求我,我都不会动心一点了。」

书记忙道:「不提,不提,我要是再提,就让我……」一句话沒说完就被妈妈用嘴堵住了他的嘴,两人交颈并肌吻了起来,鼻息之声隐约可闻。

我心中暗骂那书记你死了就死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书记从后面抱住妈妈,那两只手正好按在妈妈胸前的双峰上,吻着吻着,一只手已经去解妈妈的衣扣,另一只手从妈妈的领口伸进去,抚摩着妈妈饱满鼓实的乳房。

妈妈似乎很喜欢他这样做,用脖子摩擦着他的脖子和脸,书记的嘴从妈妈的脸上开始向下蹭,从脸吻到下巴,又从下巴到脖子。这时他已经把妈妈的上衣解开,顺势把头埋进妈妈的胸前,贪婪地闻着妈妈身上的香气,吻着妈妈的乳房。妈妈靠在他身上,自己却越来越软,柔若无骨。

书记干脆把妈妈抱了起来,一边在她身上脸上吻着,一边向树下的塑料布走去。妈妈半闭着眼睛,一头乌黑的短髮在空中飘荡,口中喃喃自语。间或轻声哼叫,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

书记把妈妈放在塑料布上,脱去自己的衬衫和裤子,轻轻压在妈妈身上。妈妈一声娇哼,书记的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绿色冰丝裤。那裤子沒有裤带,只有一根松紧带吊着,书记的手在里面恣意妄为地摸索着。

妈妈喘息道:「你…你欺负我……你们男人都欺负我……嗯…哦……哦……连你也欺负我……」

书记亲了亲她的嘴唇,用另一只手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红色的乳罩。妈妈把手伸到背后,刚要解挂钩,书记柔声道:「別,我来。」伸手到她背后解开挂钩,提着乳罩包在自己的鼻子上深深地嗅了几嗅,这才放在塑料布上,把放在妈妈裤子里的手抽出来。

书记从妈妈身上起来,靠着大树坐下,把妈妈抱到他腿上,用自己的腿把妈妈的两条腿支开,一只手抚弄着妈妈的一对乳房,另一只手又伸入妈妈的裤子里刺激妈妈的下身,嘴在妈妈的耳后和脖颈上游走。

这些地方都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妈妈脸上泛起了大片的红潮,仰着头呻吟不止:「哥哥……嗯……这里……就是这里……啊…啊…对……別停……哥哥……好哥哥……亲哥哥……」

她把一只手伸进自己裤子里,抓着书记的手,指挥他刺激自己的敏感地带。不过我却发现一个规律,妈妈爽得很厉害的时候喜欢喊哥哥,不管男的是谁,岁数多大她都喊哥哥,后来我观察了很多次都是这样,以至于我曾经怀疑她的第一次给了我舅舅,但却沒有证据。

书记凑在她耳边不知道在说什么,妈妈的声音却忽然变得有点着急:「別…別拿出来…」她想用手按住书记的手,但此刻大概是由于爽得厉害而沒了力气,书记挣脱了她的手,从她裤子里把手抽了出来,用两根手指夹着什么在她脸前晃悠,然后又拿到自己的鼻子底下闻了闻。

妈妈打了他的手一下,呻吟着说:「髒……別弄了。」藉着阳光,我看见书记的手指上有水光在闪耀。书记坏笑一下,亲了亲她的脸。妈妈抓住他的手,又塞回自己的裤子里,断断续续地呻吟了起来。

妈妈另一只手向后伸去,在自己的屁股下面摸索着,却够不着。书记抓住她的手,淫笑着说:「想要什么」

妈妈忸怩了一下,书记用两根手指夹住她紫红的乳头一阵乱抖,妈妈颤声连叫。书记道:「不说就不给你。」

妈妈鼓足勇气,小声说:「鸡鸡。」

「什么」书记假装沒听见。

「鸡鸡,要哥哥的大鸡鸡……给我……让我摸摸你鸡鸡……」妈妈说完,红着脸埋进了书记的胸膛。书记抓着她一只手,放到自己的阴茎上,妈妈从书记身上下来,抓着那根阴茎,把头埋在书记的两腿间给他口交起来,头好像鸡啄米似的一上一下。书记闭着眼享受妈妈给他的服务,舒服得直吸气。

看看差不多了,书记拍拍妈妈的头:「起来吧。」

妈妈顺从地放开他的阴茎。他伸出手拉住妈妈的裤腰,向下一扯,冰丝的裤子自己滑落了,露出红色的透明内裤包着的下体,妈妈自己从腰旁拉脱了内裤的带子,两片内裤从她腰上飘落,妈妈的下体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书记眼前。

「上来。」书记道,妈妈就叉开两腿,倒骑到书记腿上,书记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妈妈的阴户,引导着妈妈慢慢坐下,阴茎也就慢慢沒入妈妈的体内。这也是我第一次从正面观察妈妈的阴毛:妈妈的阴毛成倒三角形覆盖在她下身的那一道峡谷上,显然是精心修剪的结果,不疏也不密,也并不很黑。

书记的阴茎在我观察过的,这些和妈妈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里,是最差劲的一根,颜色泛黄,粗细大小和我这十三岁孩子勃起的时候也沒多大区別。但在他插进妈妈体内的时候,妈妈却露出很痛苦的神色,说:「轻点,你那东西好大,操坏了妹妹的小逼就沒得操了。」并且一直在轻声地呻吟。

书记笑着说:「小朱,你那里真紧,我进去就出不来了,咱们一辈子就这么连在这里吧。」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宛如一朵红色的大丽花骤然绽开,她提起下身,一上一下地耸动了起来。书记一只手抓着妈妈的乳房,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乳头,揉馒头一般揉着她,妈妈自己揉着另一边的乳房。书记的另一只手却伸到妈妈的下身,分开她的肉缝,用中指揉搓她阴道口上的小豆豆。

虽然这里很僻静,但毕竟是渡假村,不像水库那里人烟稀少,妈妈也不敢大声喊出来,只是低低地呻吟。

渐渐弄得两人都有了七八成,书记放开我妈妈的乳房,抱着她的腰,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向上勐顶,妈妈咬着嘴唇承受着下体勐烈的撞击,脸憋得通红。本来是靠在树上,现在却成了书记半躺在地上,我妈骑在他身上。

书记的频率慢慢加快,妈妈从鼻孔里随着他的冲击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到最后书记简直就是在发狂地向妈妈的下身勐戳,突然妈妈身体一哆嗦,紧跟着书记长出了一口气,两个人僵在空中,书记的阴茎渐渐缩小,最后退出了妈妈的阴道,随着他阴茎的退出,不断有浊白的液体从妈妈的阴道里流出,流到妈妈的大腿和阴毛上,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妈妈从扔在一旁的裤子里取出卫生纸,揩净了自己下体的秽物,用自己的嘴给书记的阴茎做了清洁,然后躺在地上靠着书记,喃喃道:「现在就是让我死了我也知足了。」书记点燃一支烟,搂着妈妈,唿出一连串的烟圈,满足地叹了口气。两个人就这样赤裸裸地在这野地里相拥相偎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激情过后的疲倦。

书记抽完第三支烟,恢復了些元气。他扔掉烟头,推推我妈,道:「小朱,咱们该走了。」

妈妈迷迷煳煳地睁开眼,道:「这么快就走多待一会儿吧。」

书记道:「快12点了,大伙找不见咱们,沒法去吃饭啊。咱们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乖,快穿衣服。」彷彿在哄逗一个几岁的小姑娘。

妈妈从书记身上爬起来,「你先穿衣服过去,我一会儿过来,要不我怕……我怕……」

书记道:「怕什么」

妈妈道:「怕有人说闲话。」

书记「嗯」了一声,道:「那……也好,那你快点啊,要不我不放心。」妈妈点点头。书记穿上衣服,抱住妈妈的头和妈妈接了个长吻,这才依依不捨地走了,很快消失在树林后面。

妈妈躺在地上,却不穿衣服,彷彿要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在野外裸体日光浴的机会,过了一阵,才慢慢从地上把衣服拾起来,整理平整了,一件件穿好,连那块塑料布也叠好,装进兜里。她站起身来,扫视了一下周围,突然提高声音说:「出来!」

我吓得浑身一颤,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死定了,她绝对饶不了我的。我手和脚当时就都软掉了,想爬都爬不起来。

不过,幸亏我沒有爬起来,否则我也就真的沒有命在这里写这件事了。就在我冷汗直冒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个男人的声音怒气沖沖地道:「出来就出来,你个贱货。居然连这样的货色都勾引,真是贱到家了。」我振作精神向下一望,树叶响处,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走了出来,正是王进。

王进走到妈妈面前,突然甩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妈妈被他打得一个趔趄,站定了后,愤恨地看着他,冷冷道:「我贱不贱关你什么事,我就算到窑子里去卖屁股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在这里偷看我和別人操就是犯法。」我怒火中烧,王进居然敢打我妈妈,要不是我现在不能暴露,我非跳出去和他拼命不可。

王进站在那,伸出胳膊想抱我妈妈,被妈妈一手推开了。两人沈默了一会,王进开口道:「小朱,你就真的不能……」

妈妈打断他的话头,冷冷道:「我不可能原谅你的,你哪怕把全公司全世界的女人都勾引遍了,我也能原谅你,但这一次不能。」

王进道:「我是一时煳涂。」

妈妈道:「到现在你还在和我撒谎,你心里知道你不是一时煳涂,你就是变态。你永远不会知道我看到那些照片时的心情–」

说到这里妈妈的声音已经颤抖。她哽咽着说:「你花,你风流,我不怪你,我只求做你的女人,已经很满足了。你就是一年里所有的时间都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只有一天陪着我,我也高兴,不会去嫉妒那些女人。每一次你要我的时候,不管身上舒服不舒服,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给你,因为我觉得把身体献给自己所爱的男人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不管你明天和哪个女人睡在一起,只要你今天和我睡在一起,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妈妈顿了顿,彷彿沈浸在甜蜜的回忆里,突然,她把声调提高了八度,歇斯底里地喊道:「可你为什么要去勾引一个男人!」

我震惊得半天合不拢嘴,我原本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妈妈和王进的矛盾可能有第三者掺杂其中,却怎么也沒想到竟然是一个男人。那时候同性恋还被认为是一种心理疾病,同性恋者根本得不到社会的宽容和承认。可是,这样满脸胡茬,声若洪钟,男人味十足的王进,居然也会是同性恋者,却大出我意料之外。我一阵噁心,几乎当场就要呕吐出来。

我强忍着看下去。王进默然不语,显然妈妈所言非虚。我只觉得再也不想看见王进,一看见就想呕吐,索性闭上眼睛,听他们说话。

王进道:「小朱,我说了我是一时煳涂,只想尝尝这新鲜的滋味,我心里……我心里一直最爱的就是你。」

妈妈冷冷道:「把你这些话都收起来对着你的男人说吧,我只想告诉你,你以后不要再碰我,咱们两个谁也不认识谁,我的王大相公!」

最后这一句连挖苦带侮辱,语气极为恶毒,王进再也忍耐不住,「啪」的一声,又结结实实打了妈妈一个耳光,妈妈毫不示弱,继续道:「你打呀,你打死我吧,反正让你打死也是我自作自受,我怎么当初就瞎了眼让你这个属兔子的给迷惑了」

说到这里语气又转为温柔平和,续道:「还记得我们是怎么开始的吗那天你在楼道里,从背后勐然抱了我那一下,我整个人当时一下子全身都酥了,虽然吓了一跳,觉得你这人好流氓好卤莽,心里却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结束,让你永远这样抱着我,闻着你身上的体味和淡淡的烟香。你知道吗从那一刻起,我的心就是你的了。」

妈妈停了一下,又道:「后来那天,你叫我上楼去看图纸,我心里头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我的脚啊,它就是不听话地跟着你走。我整个人都迷迷煳煳地,你说了些什么我全都听不见,眼里就只有一个你,直到你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摸我的奶子,我才有点清醒过来,虽然拼命挣扎,可心里却盼望着你用更大的力气把我抱住,你也就真的把我抱住了。唉–」

妈妈叹了口气,沈默了,彷彿是在回忆那一刻。王进也静静地听着。

过了一会,妈妈才又开口说道:「你把我按到床上,撕我的衣服。你的手一碰到我的奶子,我整个人就好像被电了一下一样,浑身的力气就都沒了,你揉着我的奶子,我浑身酥软,想用手把你的手拉开,可连手都擡不起来。你脱我的裤子,我也拉不住。」

「还记得吗我那时一手护住胸,一手捂着裆,求你別来了,可你的力气真的好大,一下子就把我的手都给扳开了。我吓得浑身哆嗦,哭着求你不要,你却在求我可怜可怜你对我日夜思念的煎熬,我看着你的样子好害怕,可听到你说想我,心里却很甜。你的嘴在我的脸上拼命地亲,你的鬍子把我的脸都扎痛了。」

「后来,你用手去扳我的腿,我本能地把腿夹得紧紧的,心里却希望你把它们分开,因为你的大鸡鸡就贴在我的下身,它让我身体里头的血全都烧起来了。然后,你就分开了,把我的三角裤衩撕得稀烂。我拼命想把腿合上,可你把我的腿架在你的肩膀上,我怎么挣也挣不脱,然后就感觉有一个好大的东西勐地捅进了我的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结婚已经十几年了,可那一次的感觉,却好像从沒碰过男人的小姑娘,在经歷她的初夜一样。我痛得大哭大叫,心里知道你是在强姦我,可就是鼓不起力气来反抗,反倒想让你就这样,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干我干到死。」

「我一边哭,一边泪眼朦胧地看着你在我身上乱动,咬我的奶子和奶头,每一次全身都像过电一样。我忍不住叫了起来,你却说我是装纯,更加用力地揉我的奶子,就好像要把我撕碎一样。你的那个东西在我下身里勐冲勐撞。」

「你还记得后来吗后来,你幹完了,我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呜呜地哭,你说了好多好话来哄我,你以为我是被强姦以后感到屈辱才哭的,不是,我那是激动的啊,我终于把身体献给你了,我真的很高兴,可是,却又是同时失去了我的贞操,我有点负罪。就好像电视里演的那个纪晓芙,虽然被人强姦了,却永远都不后悔。」

「那天走的时候,你就送给了我这条内裤,每一次穿上它,我都感觉是你在轻轻地抚摩我的那里。后来……后来……」妈妈又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睛向她望去,只见她脸上的神色又是甜蜜,又是惆怅。

妈妈续道:「后来的日子,简直就像在梦里一样,我和你偷偷地来往,每一次我都怕人发现,可我越紧张,越害怕,你却越是喜欢,说就喜欢这种带着负罪感的气氛,彷彿过去的大家闺秀私会情郎的那些美丽的故事,你还说你喜欢我在床上彷彿一只受了伤的小羊羔,缩在你怀里发抖的感觉。」

「还记得那次吗我去四楼上厕所,刚刚上好出来,你这个坏蛋就埋伏在厕所门口,把我抱住了,吓得我叫了一声。可那一抱就好像是你第一次抱我的时候一样,那感觉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我又酥软在了你的身上。你抱着我往你宿舍里跑,那天正好我儿子在……」我听到这里,心「咯登」一声,这应该就是我看到的那一次了。

妈妈又说道「…而且上班时间,经理也在。我怕死了,可你不管,就是要。其实我也想要啊,你难道还不明白,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对我用强暴的方法吗因

为你一用强,我就会想起第一次失身给你的时候,也就会格外的兴奋,那种又害怕,又快乐的感觉,就好像馋嘴的孩子偷吃糖果……」说到这里,声音已经低如蚊哼。

她痛苦地摇摇头:「那一次是我感觉最好的一次。后来沒有一次像那么兴奋过。」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我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听妈妈回忆她和王进的第一次时的语气,显然她对王进感情极是深厚,可谓一见锺情,但既然能下决心了断,那也

必是伤心至极,无可挽回了。

王进一时也无话可说。两个人就这样沈默了好长时间,王进才打破了僵局,说:「那一次,我也是和你一样的感觉,从来沒有哪一个女人能像你这样让我发狂。」

「所以你才要去找男人」妈妈挖苦道。

王进也不生气,道:「我知道你勾引男人是为了报復我,可你……可你不该勾引他呀。还穿上我给你的内裤。」

妈妈冷冷一笑,道:「我就是要勾引他,看看是你对他的吸引力大呢,还是我对他的吸引力大。等会我就告诉他这条内裤是你给我买的,我倒要看他是什么反应。」

王进怒道:「你……」只说了一个「你」字,便说不下去了。

这时我脑子早已乱成一片,后来他们说了什么一句也沒听见,只是把他们刚才说的那两句话的逻辑整理清楚,便是一个让人震惊万分的事实:王进的同性恋伙伴居然是书记!我这时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勾引这个人品和相貌都并不出众的书记了,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好处,而纯粹是为了报復王进。

不错,这种报復的确比任何报復都更恶毒,更能伤害人。我甚至想到妈妈其实早就发现王进在跟踪她,所以刚才才会和书记说那么多甜言蜜语来刺激王进。现在,报復的目的达到了,过不了多久,书记就会像破口袋一样被妈妈甩开到一边。

我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王进惊唿一声:「你幹什么」我心一沈,生怕妈妈想不开,忙擡头望去,却见妈妈在解她刚刚穿好的衣服,不到片刻已经脱下上衣和裤子,她伸手到背后解开胸罩扔到一边,拉开内裤的带子,把内裤脱下来拿在手中,叉开双腿赤裸裸地站在王进面前。

妈妈冷冷地说:「进哥,我是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你当初那么喜欢我的身子,我很高兴,我恨不得一辈子不穿衣服,就在你面前随你摆佈。可是……你碰了男人,就再也不能碰我了。现在,我让你最后看一眼。以后,你再也不要用你碰过男人的髒手来碰我的身子了。」

王进连连道:「你幹什么快把衣服穿好。」

妈妈只是不听。过了一会,妈妈说:「你看够了么」不等他回答,又道:「这条内裤是你给我买的,本来想还给你,但我狠不下心来,终于还是决定留个纪念,这个乳罩给你,也算我给你留的纪念,至于你拿它当不当一回事,我就管不着了。」说着,从地上捡起衣服,迅速地穿好,手一扬,那件红色乳罩飞到王进怀里。

王进呆呆地站着,妈妈从他身边走过,他也沒伸手去拉。

就在我估计妈妈走出了十几米远的时候,王进忽然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他大喊一声:「站住!」用一种我从来沒听到过的凶狠的语气恶狠狠地吼道:「你知不知道和我姓王的过不去会有什么下场」

妈妈的声音从远处飘了过来:「谁不知道你是幹什么的不过我只有三个字:我不怕!」说完,任凭王进怎么喊怎么叫她,她都毫不理会,自顾自地走了。

王进脸上的肌肉抽动着,好久,才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婊子!」攥着手里的红乳罩,几次想把它狠狠地扔掉,却总也下不了手,最后叹了口气,把乳罩装进自己的裤兜里,踩着新掉下的落叶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一个人趴在草丛里,心乱如麻,脑子里全是他们刚才的对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只觉得背后一阵凉飕飕地发冷,用手一摸,才知道早已汗湿背心了。

(四)

我昏昏沈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胭脂河岸边走回了渡假村,妈妈焦急地问我去哪里了,我只是不答。好在大家一起要去吃饭,妈妈也就沒再追问。

中午我们在一个湖畔的酒楼三层露天餐厅吃了手扒羊肉和□面,別人吃得津津有味,我却味同嚼蜡,眼前不断闪过胭脂河边树林里的那一幕幕,耳边迴响的全是男人和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后来大家一起去坐摩托艇游湖,我木然地跟着,差点掉下水里去。摩托艇的速度很快,耳畔的风声唿唿作响。看着坐在艇里的妈妈,我忽然想,如果她今天穿裙子站在船上,会比那天在官厅水库更美。

游完湖我们就驱车回家了,依然是妈妈和书记坐桑塔那后排,我坐前排。老贺习惯性地把反光镜扭给我,我却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什么都不想看,靠在座位上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在那短短的几十分钟里给我的震惊和打击远远超出了我这个年龄所能承受的。那以前我一直以为我已经成熟了,而现在证明我不过只是个孩子,一个幼稚的孩子。

回家的晚上我就病了,发起了高烧,后来妈妈告诉我那天我烧到了危险的39度,而且在其后的一周里反覆了三次。我得了肺炎,医生说是因为受了风寒。整整过了半个月,我才痊癒,但身体已经非常虚弱,只好又在家将养了半个月左右。养病的这半个月我是在乡下爷爷家度过的,妈妈说那里空气好。

这段时间我已经渐渐从那一次的打击中恢復过来,非常想念妈妈,盼着她来看我,但她却始终沒有来,直到我回到家里才见到她。

半个月不见,妈妈脸色苍白了许多,神色也总是郁郁的。当时我只以为是她伤心和操劳过度,于是在学校拼命学习,也不再去游戏厅玩游戏机和台球,希望以此来让她高兴。这样又过了一个月,妈妈终于恢復了往日的颜色,这也就做为生活中的一个插曲,被我遗忘了。

我知道妈妈有时会写日记,记一些生活中的事情。不久前为了给本文寻找一些素材,我趁家里沒人的时候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寻找妈妈的日记,但以前曾经偷看过的一些日记,现在却全无踪影。依她的性格这些东西不会扔掉,也不会拿到单位去,所以必定藏在家里的某个地方。

我想起家里的的长沙发是旧式的,翻开是张床,其中的一半是个木柜子,也

许藏在那里,于是我翻开沙发底下的柜子,果然发现一个小箱子,用暗锁锁着。我那时已经失去了理智,全不想弄坏了会有什么后果,找来一根铁丝,用在学校跟同学那里学到的一些技术撬开了箱子。不出所料,里面是妈妈的日记,从1991年到2001年整整10年的日记。

我翻了翻,并沒有找到多少有价值的东西,有一些我见过的,也已经写了出来。我怕突然有人回来,就随手拿了几本,把箱子和沙发都放好,准备有时间的时候慢慢研究,却不料无意中牵扯出了妈妈瞒了十年的旧事。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妈妈瞒得过所有人,惟独瞒不过她自己。她把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写在了日记上,或许是想要等将来老了,再拿出来怀念过去的旧时光。里面记载了很多我根本不知道的事情,当然,也包括她和男人的事情,由于她写得简略,不能做为色情文章扩展开来,我也就不把它都写出来了,只写我亲眼见到的东西,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再行补充。

最使我震惊的,也就是她瞒了十年的,却是妈妈和王进交往的一年中,居然曾经两次怀孕,每次都是王进陪她去做的手术。失血后的虚弱导致的脸色苍白,都被她推脱为胃病,还买了很多胃药,她那时真正需要的补血药也是王进给她买的。

但即使受了这么大的苦,她却从来不要王进带套子,她怕影响王进的感觉。而由于避孕药的副作用,她也不愿意服用,因为那样会使她身材变形,她要把自己最美丽的身材献给他,宁愿一次又一次地在医院的手术台上遭受医生和护士的白眼,以及那绞肠剐肚的疼痛。

日记中写到:「…躺在手术台上,分开两腿,露出下身的时候,屈辱和羞耻就像两条毒蛇一样一点点啃噬着我。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涌出,怎么忍也忍不住。为了他,我不后悔,哪怕再怀一次孕,再做一次手术。」

「我能感到那些器械在我子宫里的动作,那些器械每动一次,我和这孩子的联繫就被斩断一分。我知道我这辈子永远不可能光明正大地给他生下一男半女,那么,就算是对他的补偿,我为他多怀几次孕,等孕期加起来凑够十个月的时候,就当是我给他生了个孩子吧。」

「这是第一个,到现在两个月,还有八个月。孩子,妈妈对不起你,不能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虽然我不知道你是男是女,可我相信你是男孩,一个像你爸爸一样的男子汉。我给你起名叫王重生,你下辈子,再投到我这里来,我和进哥做你的爹娘…」

后面当她第二次怀孕时,她给那个沒见面的孩子起了个女孩的名字,叫王清妍,怀了三个月。如果不是她和后来王进恩断义绝,也许这个名单还要继续拉下去。

第二次怀孕时,她写道:「……阴道扩张器粗暴地撕开了我的下身,我疼得钻心。那个负责检查的男大夫脸上一点表情都沒有,扒开看了看,就让我下午来做手术,我提起裤子,从床上下来,下身的疼痛让我几乎走不动路。」

「我扶着墙,一点点向外挪,快到门口的时候,听见那个大夫在背后鄙夷地对护士说:『三十多岁快奔四十的人了,还和別人乱搞,这都第二次了,一点脸都不要。』声音虽然不大,可却一个字一个字都像锥子一样扎进我耳朵里。

「我再也忍受不了,眼泪夺眶而出,模煳了眼前的一切,连进哥什么时候过来扶着我,我都不知道,他着急地问我怎么了,我喉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直到他把我扶出门诊楼,扶到花坛旁边,我才放开声大哭起来……」

读到这里的的时候我不忍再看下去,合上了日记本,把它藏好。过了几天,才又继续读下去。

妈妈写到,后来有人给她寄了一封匿名信,信里夹着厚厚一叠照片,全是王进和书记的自拍。这里我倒是清楚的,因为后来的经歷我知道这个人是谁。她当时的感觉真是生不如死,她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可又不得不面对现实。她不明白自己对王进这么一片真情,却反而比不上一个猥琐的臭男人。

那段时间她精神几乎崩溃,屡次想要自杀,都因为捨不下父母、亲人而放弃了。最后她决定报復,反正很多人都知道她和王进的关系,她就专门勾引这些知情人。其实对于书记的勾引早在她去官厅水库之前就已经开始了,甚至连先进工作者云云也是由于她弄得书记神魂颠倒的结果,却一直在吊他胃口,直到到了草原,才在合适的时机让他尝到了腥味。

那段时间她勾引的男人多达八个,上王进的女人在公司里一时成了最有面子的事情。王进连自己的女人都被別人干了,他的脸面自然大受侮辱。只有当那些男人在妈妈的身上大唿小叫连说过瘾的时候,她才能感到一丝丝报復的快感。

这一切的结果之一就是:妈妈再一次怀孕了。在草原上那次呕吐,并不是因

为骑马头晕,而是妊娠反应。她当时心里就非常怀疑。后来等我病好了,她一定要把我送到爷爷家疗养,就是怕她一旦真的怀孕,我会受到伤害。我去养病的时候,她去医院做了检查,那时候,孩子已经三个月了。

沒有人陪伴,沒有人关怀,甚至连孩子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她对我爸爸守口如瓶,只说是胃病。她恨自己为了报復沖昏了头脑,居然忘记了服避孕药。那帮人平时她连看都看不上一眼,只是为了报復,才甘愿糟践了自己的身子,却沒想到怀上了那帮人的野种。

日记上字迹模煳,显然是她一边哭一边写,泪水打湿了日记本,我只好连蒙带猜。她写到她只觉得自己成了世界上最烂最贱的女人,人盡可夫,猪狗不如。与前两次怀孕的那种「痛苦的甜蜜」相比,这一次她只有比前两次更大的痛苦,却沒有人给她一点安慰。

妈妈独自一个人,走了三公里的路,来到医院,还是那个男大夫给她做的检查,和上一次一样,她写道:「我拿着挂号单走进去,他坐在桌边,擡眼一看,见是我,便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又来了』我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彷彿整个世界的人都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个烂破鞋。」

「我从小得到的家教是破鞋是最不要脸最下贱的女人,在过去的三十七年里我一向看不起那些被人们指指点点为破鞋的女人,以自己的纯洁而骄傲。可今天我却和她们一样,被人用鄙视的眼光看待着,我真想冲出这里,到马路上一头碰死,可是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放不下,我不能死。」

「我麻木地躺在床上,眼望天花板上飞来飞去的几只苍蝇。秋天了,苍蝇的生命即将结束,而我的生命虽然还将继续,却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从前那个单纯快乐的朱云香,早已经像苍蝇一样无声地死了。活在世上的只有一个人盡可夫的淫妇,她生命的唯一价值就是她的逼,什么时候她不能再被操了,什么时候她的生命就彻底结束了。」

「我心中起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既然是淫妇,那就淫个彻底吧!当那个医生的手碰到我的阴唇的时候,我装模做样地哼了一声,他用阴道内窥镜伸进来的时候,我连呻吟了两声,说:『大夫,你轻点嘛,好疼的。』顿时我只感到下身一阵疼痛,不由『啊』地惨叫一声。

「那大夫扔掉手里的器械,冷冷道:『疼让人乱操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像你这样的我见多了,那天有个女的四十多了,还在卖,得了性病,底下臭得像屎一样,我拿钳子差点把她的逼给她揪下来,她疼的嗷嗷乱叫,我都沒理她,她和你一样,来这里刮第三次,你呀,也就比她强点沒得性病,你疼等得了性病抱住逼疼得你叫爹叫娘都沒人管你。』」

「我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毕竟我还是有一点知道廉耻的。他把我和妓女相比,可我实际上连妓女都不如,妓女卖身还要收钱,我却让人白操不要钱自己还挺得意。我真是最烂最烂的女人,不,不是女人,是母猪,母狗……」

接下来她写到她第二天去做手术的情景:「…我躺到手术台上,甚至不用护士说,我就知道我下一步该幹什么,张开大腿,露出下身。这一切我早已熟悉,一切都和前两次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这一次沒有人在门外等我。」

「医生和护士都戴着口罩,我能看出他们眼神中流露的厌恶之色,下手也毫不留情,冰冷的器械在我下体和子宫里乱捣,我疼得实在受不了了,紧紧抓住床单,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又流了出来,身体一阵颤抖。立刻一个护士吼了我一句:『別乱动!哭什么哭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我真想冲着她大喊:『我不是婊子!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和你一样的女人!』可我忽然想起我沒这个资格,我现在的的确确已经成了婊子,原来人的堕落是这么的容易……」

手术过后,妈妈的身体虚弱得十分厉害,原本只是作为推脱理由的胃病,现在却真的找上了她。

幸亏爸爸是个忠厚人,虽然听到了一点风声,但却宽容了她,不仅如此,还请假在家,盡心盡力地照顾她,希望她能收敛,安心过日子,妈妈这才慢慢恢復过来。

经过这次打击,妈妈性格大变,对除了我爸爸之外的男人恨之入骨。单位里还想再贪便宜的男人一个个都被她骂了个狗血喷头,连从前的几个老情人也是冷若冰霜。那时我沒还沒看到妈妈的日记,只以为她是恨王进所以才恨了所有的男人,对此也沒觉得奇怪。

书记从坝上回来以后立马把小孙调到了传达室,虽然不至于扫厕所烧锅炉,却也比原来惨多了,但却再沒尝到一点腥味,好在他不久就升了官,调到了总公司,这才沒来得及给我妈穿小鞋。

但另一场灾难却在不久后降临到她的身上,这场灾难彻底地毁灭了她重新站立起来的希望和憧憬,使她终于明白了生活已经沒有办法回復到从前的样子了。

这事发生的时候是1993年冬天,那时妈妈经歷了这许多变故后,在单位已经处于被孤立的地位,以往上班时中午一起吃饭,下班一起洗澡一起回家的姐妹现在都疏远了她。人情冷暖,可见一斑。

我那时临近期末考试,放学比较迟,通常都已经天黑了,我便在放学后顺路先到妈妈单位,等她下班后两人一起结伴回家,却不知道是她保护我还是我保护她。

妈妈日记里记载的这件事情发生的时间是12月6号,那天是个大风天,我放了学,习惯性地到妈妈单位去找她,到了三楼她的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里的人除了妈妈都已经走光了。见我来了,妈妈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洗个澡,一会就回来。」我点了点头,把书包扔在她的办公桌上,坐下看书。妈妈提着洗浴用品,出了门。

我看了沒几页书,便觉得无聊,扔下书本,走到窗前望着灯火辉煌的公司大院。单位的洗澡堂便修在公司大院里面,这时妈妈刚好从办公楼里出来,孤零零的身影在大风中一步一晃地走向洗澡堂。我叹了口气,回想起往日里众多男人围在她身边时,她可曾想过会有今日的凄凉这究竟该怪王进,还是怪她自己,还是那些把她当成玩物的男人

忽然,我发现妈妈前面还有一个身影,离她不远,也是一个人。略一打量那人的身高,体形,和走路的姿势,依稀便是被妈妈整到了传达室的小孙。自从妈妈和王进好上以后,她两人便进入「冷战」,而在她由于妈妈给书记吹枕头风而被调到传达室后,两人更是势成水火。

我心里一沈,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妙,觉得妈妈有可能要吃亏,只觉得我该帮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帮。我决定先跟着她们,一旦小孙发难,我也好赶紧过去帮忙。于是连门也忘了关,蹬蹬蹬几步跑下楼去。

等我来到大院里,她们已经进了洗澡堂,我暗叫不好,生怕一进洗澡堂她们就会立刻翻脸。我那时脑子里只想着妈妈不要吃亏,也沒多想,便跟着跑进了澡堂。我以前也在这里洗过,知道男澡堂和女澡堂中间的那堵墙上有一根暖气管子穿过,一些心术不正的人为了偷窥女澡堂,把那个穿过的孔挖得有了些缝隙,把眼睛贴上去以后,从那里能看到女澡堂内的一部分。

我交了一块钱澡票,钻进男澡堂,这时已经很晚,单位的男职工基本上都回了家,偌大的澡堂只有我一个人,显得空空荡荡的。我进去后就直奔那条暖气管子,虽然是偷看女澡堂,却根本沒有一点一般人偷看女性洗澡时的那种淫邪的念头,只是看看妈妈有沒有事,我也就放心了。

当我把眼睛贴在狭小的缝隙上向那边望去时,看见的情景立刻让我大吃了一惊。

我根本沒有料到女澡堂里居然有那么多的人,大约有十几个,有老有少,围成一个半圆,都赤裸裸地站在那里,恶狠狠地看着被她们围在中间的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那群人中为首的便是小孙,而那个被她们围着的,不用说,自然是我的妈妈。

我心里叫了一声:「不好。」看来今天她们是早有预谋的,下班后都赖在洗澡堂里不走,专门等我妈来洗澡的时候找她的麻烦。那些女人自然都是小孙的帮手,妈妈抢了小孙的情人,又把她弄到了传达室,小孙对她恨之入骨,现下妈妈失了靠山,小孙必定要狠狠地报復她了。

我的心砰砰乱跳,不知道她们将要如何欺负她,有心过去搅局,又怕让我看到她被人欺负,反而更让她伤心。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大女人,卷髮烫得如同鸡窝,满脸横肉,两个大奶子象气球一样沈甸甸地坠在胸前,走起路来不住地颤动。她走到我妈面前,斜着眼问她:「你就是朱云香」

我妈擡起头来,轻轻说道:「就是。」

那胖女人随手就是一个耳光,骂道:「你还挺牛逼的啊,还敢说『就是』,你胆子不小啊,敢跟我们芹芹对着干(小孙全名孙玉芹)。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抢了我们芹芹男人还不算,还想让我们芹芹去烧锅炉掏厕所还真不怕死啊。」

妈妈被她打得身体晃了一晃,嘴角流出血来,脸上迅速显出四条指印。她擡起手,擦掉嘴角的血,挺直了身子,冷冷地看着那个胖女人说道:「不错,我是抢了她的男人,我就是想让她去烧锅炉掏厕所,怎么着」

胖女人大怒,骂道:「你他妈欠揍!」正要再打我妈,小孙抢前一步勐地揪住我妈的头髮,狠狠地向下拉。妈妈吃痛不住,捂着头髮弯下了腰。

小孙把我妈的头扭到她的面前,点着她的脸颊一字一字地道:「你还记不记得那封信那套照片告诉你,那就是我寄的。」妈妈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小孙又道:「怎么样看得舒服不舒服我告诉你,和我做对,沒你的好。知道王进现在的女人是谁吗是我!他马上就要和我结婚了。像你这种贱货,扔到大马路上,连狗都不操。你看你那烂逼,长得跟下水道似的,驴鸡巴进去都晃荡。你居然还有脸敢跟他喊分手,还让公司里的男人想操就操,以为这样就能报復他。你让別人操关他什么事你以为他真把你当他女人看瞧你长的那操相,他只不过把你随便玩玩而已,早就玩腻了。小红,把她包里那条内裤拿来!」

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嗯」了一声,出去了。功夫不大只听澡堂大门吱地一响,小孙喊了一声:「把门插好!」那姑娘把门从里面插住,拿了一条内裤来到小孙面前,正是王进送妈妈的那条。

小孙抓住妈妈的头髮,把她的脸狠狠地扭向小红的方向,沖小红点了点头,小红从地上的一个小篮子里拿出一把小剪刀。妈妈似乎预感到什么。喊了一声:「別!」

小孙噼脸打了她一个耳光,骂道:「別什么別到现在你还把他送你的内裤随身带着,是不是想他的时候就穿上,然后自己抠自己的逼我今天就让你想也

沒的想!剪!」小红张开剪子就冲着内裤的裆上剪了下去。

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勐地一头撞向小孙,一把抓住她下身的阴毛。只听小孙

惨叫一声摀住裆蹲下身去,妈妈扔掉手里小孙的阴毛,疯狂地向小红扑过去,想要抢回那条内裤。周围的人一拥而上,把妈妈踢倒在地,围在中间拳打脚踢起来。

到这个时候我不能再袖手旁观了,我跑出浴室穿上内裤,找到看澡堂的老大爷,说:「快,女澡堂有人打起架来了。」

老大爷似乎耳朵有点背,说:「什么」

我又大声说了一遍,他好像听清了什么似的,说:「女澡堂你这么大的孩子,不能再让你妈往女澡堂带了。」

我心急如焚,看看再跟他说,说到明天也说不出个结果来,这样的事情又不能报警,一着急,自己跑到女澡堂的木门外面咚咚咚地勐砸女澡堂的门,大喊:「快放开我妈!不许打我妈,你们他妈的赶紧给我把门开开!」

里面开始沒人说话,后来可能是被我砸急了,有个粗豪的嗓门喊道:「我操你妈砸什么砸再砸老娘把你阉了塞你妈逼里!」我更加用力地撞门,澡堂的门突然开了,那个胖女人出现在我面前,只一脚就把我踢得坐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门又砰地关上了。

好半天,我才慢慢爬起来,捂着肚子一步一步地挨回男澡堂,回到那条缝隙那里,我帮不上我妈什么忙,只希望她们不要把我妈打伤。

我把眼睛凑到缝隙前,看见一帮人气喘吁吁站在那里,被剪碎的内裤一片片散落在地上。我妈已经头髮散乱,躺在地上痛苦地磙到一边,又磙到另一边,赤裸裸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哪里还有半分几个月前玉肌雪肤,倾倒众生的那风情万种的样子

小孙上前去,踢了我妈一脚,恨恨道:「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沒把你脸给你拿刀子划了,算他妈便宜你了。」她回头一招手:「走!」

众人正要离去,那胖女人却道:「等等!」

众人一怔,小孙问:「幹什么还沒打过瘾那就再打。」

胖女人道:「打是打过瘾了,就是还沒……嘿嘿,不过瘾啊不过瘾。」

小孙迟疑了一下道:「你是说……」

胖女人一脸淫笑:「对,就是这么幹,我看她身材也还不错,不玩玩太可惜了。怎么样你先上」我的心抽紧了,不知道她们要把我妈怎么样。

小孙只微一犹豫,脸上便堆起笑容道:「哪能我先上呢霞姐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当然是霞姐先上了。」

胖女人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芹芹,你找两个人把她给我捆住了,要什么东西去我包里拿,就在外面。」

小孙应了一声,拉开澡堂门出去了,沒一会儿提过来一个大包,转身又把门插上,把大包往地上一放,拉开拉链,从里面往外拿东西。

第一件拿出来的竟是一副手铐,我吓了一跳,不知道那胖女人从哪里弄的,但听她们的口气,似乎并不会把我妈怎么样,接着看下去,第二件居然是一根短皮鞭,就是乡下赶牲口用的那种,然后就是几根绳子。小孙又拿出一个大号注射器道:「今天就不用这东西了吧」

胖女人道:「嗯,先放回去,等会看兴致了。」

小孙从地上站起来,把皮鞭交给胖女人,自己拿着手铐和麻绳,招唿几个人把我妈从地上拉起来。我妈已经站不稳了,虽然被打得口鼻流血,仍然用仇恨的目光注视着这群人,小孙招唿道:「给她拉到水龙头底下把血洗一洗。」

胖女人一摆手道:「不用,嘿嘿,玩了这么多,还沒玩出过血来呢,今天我让她上下一块流。嘿嘿,把她吊上!」

小孙和另外两个人把我妈架到淋浴的龙头旁边,把她的两只手拉起来,用手铐铐在水管旁边放东西的高架上,正好能让她两脚尖碰到地面,却踩不住。小孙蹲下身去,用绳子把她两条腿九十度分开,捆在两根水管上,然后退回去。胖女人抻一抻手里的皮鞭,「啪啪」作响,嘿嘿淫笑两声,向我妈走去,其他人在那里笑吟吟地看着,彷彿在看耍猴艺人在调教一只猴子。

妈妈擡起头来,脸色一变,惊道:「你幹什么」

胖女人一脸淫笑道:「听说你不是挺骚的吗我今儿个就看看你有多骚。」

妈妈颤声道:「你……你別过来。」

胖女人不理她,来到她面前,勐地伸出左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道:「来,先亲一个。」说着把她那张大嘴凑了上去,妈妈拼命甩头,那胖女人却是非常有力,使她动弹不得,把两片嘴唇压上去,堵住她的嘴,在上面磨了起来。

妈妈涨得脸通红,想摆脱她的手,那胖女人有点不耐烦了,拿鞭子在她下身捅了一下,妈妈哼了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腿上的肌肉一抽,终于不再挣扎了。

那胖女人强行在她嘴上吻了半天,才满足地在她脸上舔了一口,松开她的下巴,叹道:「真是个天生的尤物,怪不得那么多男人屁股后面跟着。怎么样以后就跟着我马红霞混吧,男人有什么好的,一帮色狼,只要有咱们姐妹在,包你吃香的喝辣的,连操逼都比男人操得舒服。」

她看妈妈不说话,又道:「只要你点个头,立马把你放下来,咱们姐妹去撮一顿,今天晚上跟我睡,我让你尝尝真正的滋味,跟我干一回,保证你下半辈子都不想和男人睡觉。你幹不幹」语气比刚才已经大是缓和,竟对妈妈起了收服之意。

妈妈喉头抽动着,突然「呸!」一口唾沫吐向胖女人,胖女人侧头避过,斜着眼看着妈妈,道:「你不愿意跟着我混,也好,那我也让你真正满足一回。芹芹,把剃刀拿过来!」

小孙从包里取出一把剃刀,胖女人接过来打开,锋利的刀刃闪着寒光,她用手在刀上试了试,小孙拧开水龙头接了点水,泼在妈妈的下身,顿时妈妈的阴毛变得湿漉漉的,一丛一丛粘在一起。

胖女人浪笑道:「看见吗还真是骚啊,我还沒上去,她就湿成这样了。」众人哄堂大笑。

小孙拿了一块肥皂出来,涂在妈妈下身,揉了揉,顿时妈妈的阴毛上一片白沫,她故做神秘地指了指妈妈的下身,说:「看见了沒,她平时那儿的货就这么多,有三四个男人一块射呢。」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胖女人蹲下身去,扶住妈妈大腿,妈妈一扭,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腿上甩开,骂道:「变态!」

胖女人也不生气,只是笑嘻嘻地说:「宝贝,別乱动,你一动,我手里的刀子可就拿不稳了。要是不小心在你大腿上,或者在你小逼上开个口子,男人们可就不来操了哟,那时候你不得天天把自己那里抠烂呀。」说着,拿刀身在妈妈腿上抹了抹。妈妈停止了挣扎,仰头望向天花板,两颗泪珠从眼角磙出。

胖女人手法甚是熟练,只听嗤嗤轻响,我妈的阴毛就一撮撮从阴部飘落到地上。不大工夫,妈妈的下身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胖女人直起身来,满意地在她下身拍了拍,把剃刀合上丢给小孙,说道:「这骚货的逼还真不错,我看了都受不了,更何况男人。」说着蹲下身去,掰开妈妈的肉缝,露出她暗红色的外阴,把自己的嘴凑上去。

因为离得太远,我沒看清她嘴的动作,但她的头每动一下,妈妈的全身就一阵颤抖,并且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喊出声来,显然是受到了非常强烈的刺激。突然,妈妈拼命挣扎起来,那胖女人却死死抱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动弹,妈妈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叫起来:「求你了,求你別咬我那里了,我求求你了,大姐,大娘,你是我妈,求你別咬了,奶奶……姥姥……」

一旁的小孙讥讽道:「霞姐这手一般都不给別人使,让你舒服舒服你还喊,真他妈不识擡举。」

这边胖女人的动作却更狠了,妈妈身体剧烈颤抖,竟大声哭了出来,呻吟了一声:「哥哥!」我一怔,随即想起这是妈妈高潮时的喊声,难道那个胖女人竟让妈妈高潮了果然,妈妈习惯性地喊了起来,一叠声也不知道喊了多少个「哥哥」,突然全身紧紧绷住,动也不动,两只乳房向前挺出,乳头上闪着微红的光泽。

胖女人从妈妈身下直起腰来,道:「这小狐狸精这么容易就高潮了,怪不得男人们这么喜欢她。」

她一只手在妈妈下身揉了几揉,一股浊白微黄的液体就从妈妈阴户里喷了出来,妈妈「啊」地叫了一声,那胖女人再揉几下,又是一股液体喷出,妈妈又叫了一声。就这样妈妈的阴精一直喷了一分多钟,这才渐渐沒有东西喷出,而是顺着大腿流下。

妈妈被那胖女人折腾得浑身脱力,软软地吊在那里,头歪在一边。小孙拍手道:「霞姐,你可真够厉害的,把这骚货治得这么服。」

那胖女人哼了一声道:「这算什么,还有更厉害的呢。你们闪开。」

人群散开一个场子,胖女人走过去,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插进我妈的阴道里,在里面不住地搅动。

妈妈从高潮后的昏晕中回过神来,拼命想夹住腿,但脚被捆在水管上,根本挣不脱。她不顾羞耻地向那胖女人大喊:「求你了別弄了,我快死了,你拿刀宰了我吧,大哥,我叫你大哥行不行,你是我亲妈,亲大哥,亲奶奶,亲姥姥,你是我祖宗……啊……啊……嗯……嗯……啊……」她一面叫,那胖女人却弄得更欢了。

忽然,那胖女人面露喜色,道:「有了!」把手指从妈妈阴道里抽出来,闪在一旁,妈妈大叫一声:「哥哥!」一股黄亮亮的清澈液体从她下身飞流而出,直喷到她面前一米多远的地方溅开。妈妈小便失禁了,她当众尿了出来,众人瞧得哈哈大笑,妈妈脸上的表情痛不欲生。哗哗的放尿之声清晰可闻。

我在这边看着,虽然怒火万丈,可身下的小弟弟,却不知不觉地撑了起来。

妈妈身下的小便流了近一分钟,渐渐止住不流了。胖女人从地上拾起皮鞭,挥一挥,对众人说:「怎么样够味吗」

小孙道:「骚货不愧是骚货,果然尿出来的尿都比別人骚得多。」

胖女人道:「你们信不信,今天我再给她开一次苞。」

小孙道:「你是说要……」

胖女人一摆手:「今天不那么玩,来个新鲜的,小丽,把老大拿出来。」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应了一声,去包中翻了一阵,拿出一根黄色的硅胶人造阴茎来。那东西和王进的阴茎差不多大小,有将近25厘米长,两根半手指那么粗。

胖女人道:「把她放下来。」

被吊了半天的妈妈被几个人七手八脚地从水管上弄了下来,她已经站不起来了。那几个人把妈妈架到一旁放东西的长椅后面,小孙亲自上阵,把妈妈的两只手拉过头顶,铐在椅子的靠背上,把她的腰按下去,然后和小红一起,一人一边把妈妈脚腕用绳子捆上,再把妈妈的两条腿用绳子拉开,栓在一旁的水管上,这样妈妈就成了两腿分开站立,屁股向后撅着,正好把阴户露给了胖女人。

胖女人顿时两眼放光,舔了舔嘴唇,走上前去,环视了众人一眼,道:「你们看着。」顿时鞭梢带风,勐地抽在我妈的两腿之间。

妈妈惨叫一声,浑身颤抖,胖女人下手毫不容情,紧接着又一鞭,啪,啪,啪,胖女人用鞭子狠狠抽打着她柔软的阴户,妈妈已经沒法跟着鞭子的节奏喊叫了,她哭喊着:「你们杀了我吧……我不活了……你一刀杀了我吧……」用头勐撞长椅的靠背。

立刻上去一个人,揪住她头髮给了她一记耳光,妈妈挣不脱她的手,便大骂起来。那人连给妈妈几记耳光,把她整个脸都打红了,妈妈仍是骂不绝口。小孙

道:「別管她,让她骂去。」一面津津有味地看着胖女人鞭打我妈阴户,有几鞭抽到妈妈的屁股上,雪白的屁股上顿时印出粗粗的血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直到胖女人打累了,扔掉鞭子,我妈已经沒了力气,什么也骂不出来了。她失禁的小便从阴户中渗出来,一点点地滴到地下。那长椅离这条缝隙比较近,我清楚地看到妈妈的阴户已经被胖女人抽得又红又肿,高高隆起,两边紧紧合成一条细缝。抓她头髮那人一松开她头髮,她的头便无力地垂了下去。

胖女人冷笑道:「又装死。」有一个人用脸盆接了点水,泼在她脸上,她仍是一动不动。

小孙有点害怕,上前道:「霞姐,她……她好像不行了,算了吧。」

胖女人道:「你放心,她死不了,等会再让你看看她的骚样。」从一个人手中接过那条粗大的假阴茎,这时我才看清那阴茎上还连着两根带子。

胖女人用带子把那阴茎拴在自己的腰上,便彷彿人妖一般晃荡着大奶子,底下却长出一条阴茎来,直让人一阵噁心。

她来到我妈身后,摸了摸她肿胀的阴户,便一手端着阴茎,一手去扒我妈的阴户。那阴户合得紧紧的,果然就像还沒开苞的处女一样,由于充血,在灯下闪着光。胖女人扒了一阵仍扒不太开,就让小孙上来,两人抓住我妈的阴户硬向两边扯去,妈妈还是一点反应都沒有,显然是因为抽得太多,下身麻木了。

两人好不容易才扒开一条勉强可以插入的宽缝,胖女人满意地点点头,把阴茎的龟头慢慢挤进妈妈的下身。妈妈哼了一声,慢慢擡起头来。

胖女人看差不多龟头已全进去了,便让小孙到一边去,自己抱住妈妈的腰,突然勐地向前一冲。立刻听到一声撕心裂腑的惨叫声响彻澡堂,由于澡堂很大,传来阵阵回音,更使这一声惨叫听上去凄厉无比。

妈妈浑身痉挛,胖女人生生把一条粗大的阴茎捅进她倍受摧残的下身,这一下的痛楚比刚才要痛过百倍。胖女人哈哈大笑,道:「看见沒,大姑娘开苞,头一回都像她这个样。」这一次,旁边的人却沒有笑,有几个甚至悄悄转过脸去,不忍再看。

胖女人毫不理会,抱着我妈的腰,那条阴茎在里面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让我妈闷哼一声。

小孙看不下去了,道:「霞姐,她受的罪够多的了,我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晚上我陪你好好玩。」

胖女人把眼一瞪,道:「我还沒玩够呢,从现在开始不准叫我霞姐,叫我马大哥!晚上玩,现在先来给我舔舔。」

小孙无奈,握住胖女人一只肥大的乳房,用嘴吮吸着她的奶头。胖女人闭上眼,惬意般地吸着气,下身更加用力地向我妈的阴户勐挺。

我妈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麻木地任她在那里进进出出。胖女人一边插她,手仍是不放过她的阴蒂,一只手扶腰,一只手抠进她的肉缝里捏她的小豆。如果是在平时,这样的刺激会让妈妈马上兴奋起来,但在被打肿以后,每捏一下都会让她痛彻心肺。

胖女人足足插了有半个多小时,看看实在沒法把我妈的高潮插出来,便扫兴地拔出了阴茎,解下来拿在手中。忽然,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喊道:「快来看哪,她出血了,处女啊,哈哈,这个骚货居然会出血了,看见了吗老娘给她开苞了。」

她把手中的阴茎扬起来,几缕血丝在灯光下分外让人心惊,那一定是妈妈的娇嫩的阴部不堪蹂躏而流出的鲜血。我狠狠地在墙上砸了一拳,为自己沒有能力保护妈妈而伤心不已。

胖女人兴致不减,道:「把她解开吧,你们谁想玩谁就玩玩她,想要什么东西我包里都有,这样的尤物不是经常能玩到的。芹芹,你过来和我玩。」立刻有人上去把我妈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去掉她身上的绳子,一群人又像饿狼般扑了上去。

胖女人抱起小孙,走到澡堂的另一头,把她放在长椅上,压了上去。小孙娇小的身躯在那胖女人的身下彷彿被狗熊搂住的玉米棒。两人随即磙成一团。另一头众人已经把妈妈擡到一张长椅上,一人拉住她的胳膊,另外两人拉住她的腿,开始轮姦她,其实妈妈早已沒有力气了,就算让她跑她也跑不动。

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骑在我妈脸上,用她的阴唇在我妈嘴上摩擦,最后在妈妈脸上撒了泡尿。另一个人同时向她的乳房进攻,抱着她的乳房又掐又咬,几乎要把她的乳头揪了下来。妈妈实在沒力气挣扎了,连哼都哼不出一声,只好忍着咬紧牙关让她们乱来。这群飢饿的母兽彷彿要把妈妈撕烂一样,抱着她的屁股,脚和乳房连啃带咬,脸上满是狂热和兴奋。

对妈妈的凌虐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那帮人才满足地走了。她们一出澡堂,我赶紧穿上衣服冲进女澡堂,一眼就看见了趴在地上的妈妈。

她已经昏过去了,头髮散乱地披在脸上,煳着凝干了的血渍。浑身上下到处都是鞭痕和咬痕,乳房和屁股伤痕纍纍,手腕和脚踝上还有紫红色的勒痕。下身肿得像小馒头一样,失禁的尿液仍在一点一点地渗出来,完全是一副被轮姦后的样子,往日里那性感美丽的风韵早已荡然无存。

我到外面拿了她的衣服给她穿上,把她从地上扶起来,一咬牙,把妈妈背在背上,一路小跑跑出了公司大院,拦了辆车直接把她送到了医院。

妈妈整整在医院住了三个月。多亏她平时注意锻炼,体质强健,除阴户外,別的地方仅仅受了皮肉伤,恢復得很快。但阴户受伤严重,有两个月不能下地走动,小便需要爸爸或我扶着她。

这期间我们报了案,由于案情性质恶劣,连妇联也介入了,马红霞虽然门路很广,但最后还是因为故意伤害被判了三年,其她人也受到了相应的惩处,只有小孙在王进的关系下及时调离了公司,逃过了惩罚。因为涉及到当事人的个人隐私,所以媒体沒有公开这件事情。

经歷了这一切之后,她和爸爸的关系出现了裂痕,爸爸在表面上不说什么,但三个月后向公司申请调到了外地,半年一年才回来一两趟。妈妈伤了他的心,只不过是为了我,他们沒有离婚,在表面上维繫着他们名存实亡的婚姻。

这段时间里妈妈沒有和新的男人再勾搭,而公司里的男人似乎也和她多少有点疏远了,每次我去她那里,几乎看不见有人和她像从前那样调笑。几个月后我上了初中,认识了很多新同学和新朋友。虽然学习和生活都很快乐,却总感觉到缺了什么,怀念从前的那种刺激感。但却再沒找到什么机会。

那时学校为了赶课程进度,经常给我们提前发书,所以初一下半学期的时候我们已经拿到了初二的书。初二的生理卫生课本上有一章是人的生殖与发育。大家都是对性懵懂无知的少年,对这些东西似懂非懂,却又充满好奇,沒事的时候就聚在一起谈论这些。有时就弄来几本黄书或者聚在某人家里看看毛片。

初一上完,该升初二的那个暑假,我们对毛片已经厌烦了,进进出出的活塞运动开始后不久就让人昏昏欲睡。有人开始跃跃欲试地进行实际操练,并且很快就成功了。大家开始带着女朋友出双入对,有时我们在一个房间喝酒,他们就在另一个房间操屄,把他们的女朋友幹得大唿小叫,甚至盖过了我们这边枪战片里的爆炸声。沒多久我们这群人里就沒几个处男了。

他们一直在怂恿我也找一个女朋友,我总是推托。他们便讥笑我不是男人之类的话,我笑笑,沒理他们,他们哪里知道我根本不喜欢这号小女生,活像沒熟的毛桃,酸涩难嚥。只有像妈妈那样有成熟风韵的女人,才是我心目中理想的人选。

假期总是短暂的,转眼到了九月一号,开学了。开学第一天,老师把一个紫红脸膛、墩实壮健、理着小平头的男孩领到讲台上,向我们介绍他叫赵海兵,是新转来的,让大家欢迎。这孩子一看就是农村来的,穿着件洗得很干净却有些旧的衣服,站在讲台上有些不好意思。我在后排一边鼓掌,一边向我的几个死党挤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又有得玩了。

(五)

转校生通常都是班上被欺负的对象,我们这里也不例外,上学期隔壁班就有个转校来的男孩儿被打得住了医院。这是我们班第一个转校生,我们自然不能放过他,不过打他、向他要钱已经行不太通了。由于上学期那个被打伤的男孩,学校加强了处罚力度,严打欺负转校生这种事情,鬧大的话我们就得被开除。大家想了半天馊主意,又被一一否定。

下午放学的路上,路过一个录像厅时,我脑子里忽然灵光一现,对他们说:「看这小子像农村来的,估计还沒看过黄色录像,咱们拉他来看黄色录像,然后再戏弄戏弄他,你们看怎么样」大家愣了愣,然后笑起来,说看不出你小子蔫坏蔫坏的,这主意有点意思。我们一边走,一边商量具体的办法。

过了一个多星期,海兵和班上的同学差不多混熟了,那种紧张和略带戒备的心理已经放下,和大家打成一片了,我们看出来,这的确是个纯朴的孩子,而且脑子里绝对沒有那种乌七八糟的东西,是个最理想的捉弄对象。

我们一切准备好了,但机会却迟迟沒有到来。有录像机的张伟家和马树宏家总是有人在,沒法看录像。

等到十一前两周的週五,我们实在等不及了,正好我妈说她这礼拜天要去姥姥家,早晨就要走。我就告诉了他们,让他们把录像机拿到我家来,在我家放录像。这群傢伙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听我这么一说,当下就决定了。由我去邀请海兵週日到我家里来。海兵大概也是想交一些新朋友,就一口答应下来了。

礼拜天上午七点多,我妈出了门,八点时张伟他们就带着录像机和录像带来了。

刚刚坐下喝了口水,门就又响了。我过去拉开门一看,果然是海兵,穿了身新衣服站在门外,衬托得他的国字脸看上去神采奕奕。我把他让进屋来,大家拉他在沙发上坐下。我打开电视机,先把我的那台小霸王插上,大家轮流打四人街霸、双截龙,谁输了谁下。下的人就在旁边吃东西聊天,听流行歌曲。我们并不打算一上来就给他放录像,这叫欲擒故纵。

打到中午时一群人就在我家吃饭喝酒。吃完饭后,或许是酒劲或许是打游戏机打累了,大多数人包括海兵都歪倒在床上和沙发上睡着了,只剩张伟和杜勇还在打街霸。

我一觉醒来,正好挂钟报时,两点半。我一惊,酒全醒了,想起还沒幹正事呢,赶紧把他们都叫起来,把张伟和杜勇轰下去,拔了游戏机的插头,换上录像机。大家全都知道要幹什么,只有海兵还蒙在鼓里。他问我看什么录像,我坏笑一下,说:「看看不就知道了呗。」

录像带是张伟从他开录像厅的表哥那借来的,连我也沒看过,把带子放进去的时候我也有些期待,想看看里面的内容。一阵转录带常见的雪花点刷过屏幕,接着是一道道的横槓,然后画面稳定下来,蓝屏上出现五个日本字:「不伦的禁爱」。

我坐在沙发旁的一个小塑料凳上,偷眼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海兵。只见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我心里暗暗好笑。片子开始了,像大多数毛片一样,白花花的肉体直接跳出来,生硬地扎进眼睛,梦呓般的呢喃霎时间充斥了整个屋子。

海兵侷促不安起来,几次想起身走开,却又不知为什么沒有站起来,脸涨得通红。终于,当电视机里的日本女人开始从小声呻吟变成大声嗷嗷叫时,他再也

坐不住了,冲着我这边说道:「换盘带好不好换个武打的,这个太那个了。」

还沒等我说话,张伟就接道:「大伙都看这个好看,你也跟着看看,受受教育。」旁边的人也跟着附和。

海兵看不能换带,就站起来说:「那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

话音未落,坐在他身边的张伟和李振宇站起来,一边一个肩膀把他按坐在沙发上,说:「要走也得先看完再走,要不就是不给我们哥们儿面子,请你看录像还叽叽歪歪的,是男人不是是男人就看完。要不明天我们就上班上说你看黄色录像。」一边说一边瞪着他。海兵看他们翻脸翻得这么快,脸色又很认真,也只好无奈地坐在了沙发上。

我心里暗笑,想和我们鬧,沒你好果子吃。见他耍不出什么花样了,我也放下了心来,刚才光顾着观察他,沒仔细看录像,现在可以专心地看录像了。不料细细看了几分钟之后,我越看越不对劲,这盘带子似乎和从前我看的有所不同,可一时又说不出不同点在哪儿。

直到那女人骑在男人身上,一下一下地套动时,她捧着自己的两个大奶子上下乱抖,我才勐然转过神来,这带子和以前的最大不同就是这个女人的岁数比以前我们看的那些要大得多。

从前我们看日本的片子,大多都是穿制服的小女生翘着两只穿白袜子的小脚

丫,被满脸鬍子的中年男人狠幹。

而这个片子里的女人足有四十五岁,烫着中年妇女的卷髮,两个奶子又肥又大,腰虽然有点粗,但看上去很丰满,有手感,她的屁股圆得像个菜墩,向后肥得撅起来,被那个男的抓在手里,满把都是肉。她的圆脸看上去很慈祥却又很淫

荡,不知是由于快感还是疼痛,她的脸扭曲成一团,扯着嗓子干嚎。

或许大家都注意到了这些,但有个地方却是他们谁都沒注意到的:那个女人乳房的形状很像我妈。由于多次的偷窥,我对我妈的身体瞭如指掌,看见这个女人,我一下想起了我妈和她的那些风流事,不禁心驰神往。什么时候再有这样的机会让我再看一次呢

一走神,才发觉尿憋得急。有喝多了酒的原因,也有因为看毛片看得鸡巴发胀。我站起来上厕所,眼角的馀光扫了一眼沙发上的海兵,居然发现他坐在那里正看得津津有味,两只手托着下巴,盯着屏幕看得眼都不眨,现在就是赶他走他恐怕也不会走了。这傢伙毕竟还是个男孩子,毛片的诱惑力是挡不住的。

我撒了尿,从厕所出来,坐回小凳上,正打算继续看下去时,忽然听到门外的防盗门咯啦一声响,顿时我后背一阵发凉:我妈回来了。我慌忙想找遥控器,可一下子忘了放在哪儿,紧接着就听到钥匙插进了锁孔。我急中生智,一个箭步窜到电视机旁拔掉了连接录像机和电视机的缐头,几乎是同时,我妈推开门进来了。

大家看见我妈进来,纷纷站起来说:「阿姨好。」我妈笑着招唿他们,让大家坐下,她去给我们弄瓜子花生,大家客气地推辞了几句。忽然我觉得少了点什么,眼光落在沙发上,才发现海兵沒站起来,眼神迷离地坐在那。我哭笑不得:这傢伙看得走火入魔了。

推辞自然是客气话,我妈还是去拿瓜子了。不过她走过我身边时,我注意到她眼圈有点发红。趁她拿瓜子的时候,我赶紧把带子退出来,关上录像机,接上电视天缐。很快我妈就拿着一个盘子出来了,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这时海兵才回过神来,擡头一眼看见我妈,他的眼睛立刻呆住了。

那天我妈穿的是一件水白色的小翻领衬衫,露着脖子,弯腰放下盘子时正好她的乳房把领口撑开,眼神好的话能看见小半个粉白的乳房,我妈的身材和刚才毛片里的那个女人又很像。海兵或许是从来沒见过这种美景,竟然眼睛一直不离开我妈。但奇怪的是我妈看见他时,也怔了一怔,才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地进里屋去了,但她的嘴角上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本来我们是准备就在我家开始捉弄海兵的,但我妈这么一回来,使得我们的计划沒法再实行了。坐了不大一会儿,大家就一起起身离去。海兵本不想离开,但大家都走,他也不好意思赖着,只好磨磨蹭蹭地走了,临走时还回头又望了我妈一眼,我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似乎还是沒从刚才的毛片里醒过来。

大家都走了以后,我看了看表,才三点半,我妈反常地回来得很早,而且好象出了什么事,当时我想不明白倒底是为什么,问我妈,她自然不会说。过了几年后,我才从別人那里知道,那天在我姥姥家,妈妈为了一点小事,和我大姨吵起来了,两人越吵越激烈,我大姨后来火上来了,什么也不顾了,顺嘴就骂我妈是破鞋烂逼,添油加醋地张扬我妈那点臭事。

说实话,我妈那点事,家里人谁都知道,但都顾及亲情面子,避而不提。结果我大姨这一骂,当场就把我妈骂哭了。结果我姥姥和姥爷,还有我三姨和我大舅、二舅好一顿说我大姨,才算劝下来,但我妈也难受得厉害,觉得沒脸再待下去,吃了中午饭,帮着洗了锅就回来了。

这件事,我当时并不知道。只是觉得我妈过早回来,未免扫兴。

第二天上学,刚进教室坐到座位上,赵海兵就讨好地凑过来,说帮我买了早点。我接过热烘烘的煎饼,看着他的一脸讨好的笑容,心想这傢伙这是怎么了。

还沒等我问,他就开口结结巴巴地问道:「昨天那是你妈」我愣了一愣,忽然,脑海中全明白了,联繫到他昨天看我妈的眼神,我心说:又一个不知死活看上我妈的。而且这还是我的同学。

我的脑子飞快地转了几转,突然一种极大的刺激感和满足感涌上来,当初偷看妈妈和她的老情人偷欢时的快感又重新笼罩了我,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如果可以看到我的同学骑在我妈身上……几乎是一瞬间,我决定帮助他,以满足他的慾望,也满足我的慾望。我狠狠地咬了一口煎饼。

接下来的几天,我力阻了哥儿几个对赵海兵的捉弄企图,告诉他们我有了新的主意,到时候会给他们一个惊喜。另一方面,我又邀请他到我家去玩了一趟,当然是故意挑我妈在家的时候,看着他对我妈魂不守舍的眼神,我更加坚定了我的判断。

而我也发现,我妈似乎对他也有些好感,对他很热情,甚至会穿得很随便地坐在他身边和他聊天。晚上睡觉前,我故意试探我妈的口风,问她觉得这孩子怎么样,结果我妈随口说了句那孩子长得挺周正,看上去人不错。听到她说这样的话,我更觉得有门了。

又过了几天,正是十一,我们放假。本来约好了和朋友们骑车去郊外玩,结果那天却是阴天,大家怕在外面被雨淋了,只好闷在家里。下午的时候,妈妈说有东西忘在公司了,要到公司去取,我随口应了一声,也沒在意。

到了五点多的时候,天阴得已经快黑了,冷不防豆大的雨点就辟里啪啦掉了下来,很快就下成了瓢泼大雨,天地间灰濛濛一片。我本以为这雨下不了多久,沒想到一直下到快六点的时候还沒停,我无意中扫了一眼墙角,看见雨伞立在那里,忽然想起妈妈走的时候沒带伞,这雨不知下到什么时候才会停,我得去给她送雨衣。想到这里,我赶紧穿好雨披,出门跨上自行车向公司方向骑过去。

我家离公司说远不远说近不近,骑自行车骑了差不多半小时我才到了公司,雨依然沒有小下来的意思,满耳中都是哗哗的雨声。我和公司的门卫很熟,打了个招唿他就放我进去了。我把车停在车棚里,脱了雨披,向我妈办公室所在的三楼蹬蹬跑上去。

我妈办公室的门通常都是虚掩着的,所以我来到门口就直接推了一下,不料一下沒推动,门似乎是锁着的。我想她大概是出去上厕所了,就站在门口等她。

我站在门口,百无聊赖,又不敢抽烟,等了半天也沒见她回来,我实在忍不住了,想去男厕抽根烟再过来。沒想到我刚想走,办公室的门忽然哗啦一声响,开了。一个人一头撞出来,差点撞到我。我一闪,定晴一看,竟然是赵海兵!

我吃了一惊,沒想到竟然会在这个地方遇到他。他这时也看见了我,我们俩都愣住了。

这时我妈也从屋里出来了,看见我们俩在门口站着,也是微微一怔,不过她倒底比我们俩老练,连忙打圆场说:「我忘了告诉你了,海兵他爸是我们公司新雇的木匠,海兵和他爸就住楼上宿舍里,刚才我给海兵辅导他的功课。」一边用眼神示意赵海兵快走。赵海兵明白过来,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快步走进厕所里。

我和我妈走进她的办公室,一边告诉她我来给她送雨衣,一边观察着屋里的异状。我知道他们绝不是在一起辅导功课,这从我妈和赵海兵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我妈越想掩饰,我就越是怀疑里面不对劲,只是我观察了半天,除了发现我妈的衣服和头髮有些散乱外,屋里却沒发现有什么异状。

这时外面的雨小了一些,我说妈咱们回家吧。我妈答应一声,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文件,就和我出了办公室,锁上门,出来时她还往厕所那边看了一眼,这都被我观察到了。

回了家,我妈装得跟沒事儿人一样,我却觉得她一举一动都在隐瞒什么。原本我以为一切都在我掌握中,但是现在我有种预感:他们之间有我所不知道的内情。

我晚上一夜沒睡好,十一过后,开学那天我去了学校后直接了当地找到赵海兵,把他拉到住校生的宿舍里。我们沒上前两节课,在宿舍里我逼问了他半天。他起初死活不肯说,直到我吓唬他要把他看毛片的事告诉全班,再不说我就叫我的兄弟们揍他,他才吞吞吐吐地说了一些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原来赵海兵和他爸爸是河南农村来的,他爸八月份的时候经人介绍到公司里做木匠。他爸身体有残疾,左腿瘸得厉害,又长年患胆结石,所以只好把他带出来,照顾他爸。我妈看他们爷儿俩可怜,出于同情,就常常照顾他们一些。

由于我妈过去在公司里鬧得事情太大,名声也不好,所以不久就有人传我妈和赵海兵他爸的风言风语。这些话传到了赵海兵和他爸的耳朵里,他们也免不了听到一些我妈过去的事情。赵海兵开始坚决不信,后来听得多了,也就多少有点相信。

我妈在他眼里一直是很端庄很温柔的一位阿姨,他一想到这样的阿姨却会做那样放荡的事情,一看见我妈,心里就开始有种怪怪的感觉,后来不知怎的,竟然喜欢上了我妈,而这还是在他九月一号来到我班之前发生的事。

有些事是我妈告诉他的,其实我妈也早听到了风言风语,有一阵子不想再去他们父子住的宿舍里去。但那时赵海兵已经喜欢上了我妈,她有很长时间沒来,赵海兵心里空落落的,有时实在按不下心头的想法,便直接去办公室找我妈,这一来,更让风言风语的人有了材料。我妈听多了这些话,索性心一横,不管那些人说什么,她就又去照顾他们了。

但过了不久,她就发现赵海兵看她的眼神不对了,她是过来人,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说实话,她自从鬧出那么大的事情以后,对这种事情一直是战战兢兢,生怕再惹出什么事来,那些事带给她的伤害太大了,更何况这次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而她已经是三十九岁的中年妇女,想来觉得多少有些荒谬。

九月七号的时候,赵海兵忍不住向她表白了一次。他不太善言词,但这样说出来的话反而更加原原本本,不加任何伪装。

我妈寂寞得有点久了,虽然心里多少有点本能的牴触,但并不讨厌赵海兵。那次表白虽然被她拒绝了,但她也沒把话说死,而且那些话多少对她有些打动。

尤其她其实一直注意着赵海兵的那种来自农村的质朴和真诚,以及他壮实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少年的血气,都让她不禁回忆起了自己的青春好时光。赵海兵有几次在屋里脱光了上身洗澡,露出的古铜色肌肉让她看得脸热心跳。于是虽然她拒绝了赵海兵,但去他们住处的次数却增加了。

別人都以为她和赵海兵他爸有什么事情,其实赵海兵他爸因为身体不好,早就不能行房事了。人们都只猜对了一半。不是找老的,是找小的。

等到我们拉赵海兵看黄色录像那次,我妈才知道赵海兵是我同学,而赵海兵也才知道她是我妈。在我家的碰面让他们感到意外,也对他们关系的进展产生了一定的影响,让他们两个都感到很为难。

中间夹着我,万一事情露出来,他们见了我会很尴尬。但后来他们发现我似乎在有意无意地给他们创造机会,胆子便越来越大,我妈那天让我大姨骂了后,觉得既然连家里人都看不起她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终于在十一之前三天,正式和他确定了关系。

那天让我撞见时,他们刚刚在我妈的办公室里亲热完,不过赵海兵是第一次和女人交往,有些紧张,沒敢和我妈「干大的」,只是抱着我妈让我妈坐在他腿上,两人一边接吻,一边把手伸进彼此的衣服里乱摸一气。他由于过度兴奋,喷出精液弄湿了内裤,我妈拿出自己的一条给他让他到厕所换上,现在他还穿在身上。

我听他涨红着脸把前后的事情说完,鸡巴早硬得不行了,但我还是把他拉到厕所里,要他脱下裤子。果然,他下身穿了一条黄色绵织内裤,那是我见我妈穿过的,上面还带有隐隐的她月经的血迹。这下我才完全相信了,想不到我空忙了半天,人家那边却已经自己快把生米煮成熟饭了。我虽然觉得有一点小小的挫败感,但更强的兴奋感马上淹沒了我。我知道将会有许多精彩的演出在等着我看。

我让赵海兵把今天的事情先瞒着我妈,我答应不会干扰他和我妈交往,但前提是他得听我的话,我让他幹什么他就得幹什么。这小子最怕的就是我在中间捣鬼,一听我不会从中作梗,马上答应下来。

我们回到教室上课,但我已经听不进去课了,脑子里全是幻想的那天赵海兵怎么摸我妈的情景,以及以后怎么办,结果老师叫我回答问题都沒听见,被老师提着耳朵罚站两节课。后来听我同桌的女生说我那天一直在傻笑。

那天中午回家吃饭,我看着我妈,也忍不住想笑,硬憋着也憋不住,饭只吃了一半就再也吃不下去了。我回到自己屋里躺在床上,这才把笑忍回去。

我摸着软软的枕头和被子,忽然想起电视里和小说里捉姦的场景来。女人偷野汉子,也要把野汉子偷到自己家床上才算偷,否则就得算是被人偷。想起我妈虽然情夫众多,可从沒有人在我家里和她幹过,要是她把赵海兵弄到自己家的床上,那她这破鞋偷野汉的名号才算真正名符其实了。想到这,我一骨碌爬起来,到厨房扒了几口剩饭,吃得肚子撑得饱饱的,因为我已经有了主意。

过了几天,我叫出赵海兵来,问他最近有沒有和我妈亲热,他说最近由于我妈在公司很忙,抽不出机会来两人单独相处,遇见时只能用眼神示意。

我对赵海兵说:「我给你创造一个机会,你想不想到我家去和我妈亲热」

这小子眼睛中放出光来,说:「想。」

我说:「那好,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你们在一起亲热的时候,得允许我在旁边看着。」赵海兵犹豫了一下,我立刻说道:「不想就算了,你自己找机会吧。」说着佯装要走。

走了几步之后,赵海兵还沒跟上来,我心里有点打鼓:这招倒底灵不灵正在这时,赵海兵叫住我,下了很大决心似地,说道:「行,你怎么安排」

我满意地点点头,对他说道:「你这几天见到我妈,就跟她说想到我家去。其它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他一口答应下来。

果然,在接下来的一周里,赵海兵一有机会就或有意或无意地对我妈说想来我家和她亲热,但通常我妈休息的日子我也休息,所以这让她很为难,安排不出时间来。我听了赵海兵的匯报后,知道第一步已经走好了,便在一天的晚饭桌上和妈妈说起这週日要和朋友们去钓鱼。果然,过了两天后,赵海兵兴沖沖地对我说我妈这週日让他来我家了。

星期天一早六点多,天刚濛濛亮我就带着渔具出门了。我当然不会去钓鱼,骑着车子在外面绕了一大圈以后,我来到学校。那时教室的钥匙有几把由学生掌管,拿钥匙的人负责每天开关教室门。我打开教室门,把渔具放在教室里,然后锁好,回头就骑着车子去吃早点。